「楊同成將我們往年收購的大米掉包了,我前些日子也一直在注意賬本,也詢問了一些下面打雜的人。他們用孟家的銀子屯糧,而將糧食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孟行激動起來,「每年秋收,孟家在各地收購了那麼多的米糧,隨意剝削掉兩層,那可足以養活一城的人數月了。」
孟知意聞聲,心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但太快了,她沒有抓住。
孟行吶吶道:「怪不得周家許家的人都不沾染米糧的事情,都只是做其他的生意。比如許家,多是青樓,茶館,賭館......周家半點不主張,只安排人同我們合作.......」
孟行一拍桌子,「這些都是聚集人最多的地方,上一次同許家爭執,也是因為他想要爭奪漕運的權力。他的那個
女兒,說是一心想要弄去京都........」
說到這裡,孟行癱坐在了桌子裡面,不敢再往下面想。
他知道許家的野心,但沒有想那麼多。
孟知意也自然聯想到了從京都來的陸南風的身份,看來許家真的同京都那邊來往密切。
不過孟知意好奇的是,周家到底在扮演一個什麼樣子的角色。
孟知意鄭重說道:「爹,其他的不必猜想這麼多,我們首要目的就是保住孟家,掃除孟家的這些障礙,如果觸及到了其他的,我們只假裝不知。」
許多的事情呼之欲出,孟知意強行拉回自己的初心,只想要穩住孟家。
孟家家大業大,這趟渾水他們是避免不了,但也要儘可能的明哲保身。
孟行鄭重的點頭,「秋收差不多還有差不多五天就結束了,要不是你二叔突然出事,這會我應當還在外面。」
正說著,外面青山忽然敲門。
「老爺,北鞍縣那邊出問題了。」
「是秋收的事情?」孟知意問道。
「是。」
孟行起身,「我要去一趟,知意,鹽的事情,你先看著。」
「好。」
孟行急匆匆的出門去。
孟知意很是擔心,她不記得秋收的時候,有出什麼事情。
夢中這個時候,她還在宅子裡面,忙著孟行病重的事情,這些生意上面的事情,真的沒有了解多少。
想到這裡,孟知意吩咐冬至,「你去告訴白樹,讓他多注意打探外面的訊息,然後多組織一些人等著我安排。」
知意院。
陸南風也剛聽完玄一的彙報。
「周家昨夜接待了一位神秘的人,他身邊帶著兩個高手,屬下沒敢跟的太近。」
陸南風問:「許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