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碰到,就被孟知意厭惡的躲開,看著周永恆的目光也都是警告。
“周公子,我說過了,我們絕無可能,還望自重!”
孟知意一字一句,聲音極重。
周永恆臉色一黑,“孟知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就這麼想要同我撇清關係?現在連同我說句話都覺得討厭了?”
“是。”孟知意冷聲,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
周永恆的眼中是憤怒,是不甘,是疑惑,更是迷茫,但最後周公子的傲氣還是讓他離開了鋪子。
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不客氣的對待,他應當不會再想著靠近自己了。
孟知意這般想著,鬆了一口氣。
屏風後面的成衣下,白芍低頭給孟知意整理衣服,輕聲說道:
“最近二爺又來過一次金樓,不過是去的包廂,我接觸不到。”
“他和許家的人見過面了?”
“金樓現在的掌櫃就是許家的人,也算是見過。”
孟知意心中有了數,“最近別過來這邊了,有事我會讓張印找你哥。”
“好。”
孟知意拿了兩身成衣,往外面走。
剛踏出門,便看見了外面許家的馬車。
同剛才許春柔的馬車差不多,但這次坐著的是許夫人。
“孟小姐,可買到心儀的料子了?”
“許夫人好,我的料子都是鋪子給留的,不過這裡的成衣做的不錯。”
許夫人柔和地笑了笑,告辭離開。
彷彿真的只是路過一般。
孟知意也上去了馬車,想起方才許夫人往鋪子內看的一眼,多少心中有些不安。
“停車。”
“張護衛!”
孟知意掀開簾子,“你去找白芍,讓她別回去金樓了,還有白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