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靠近陸南風的耳邊,又問了一遍。
“我都說我沒聽見!”陸南風強調。
孟知意無辜狀,“就是擔心夫君耳力不好,所以我才靠近點說一遍啊,我多為夫君著想。”
陸南風:“........”
“去泥巴巷。”
“我也去。”
陸南風本想要拒絕,但是一看著孟知意故作乖巧的樣子,將話都嚥了回去。
兩個人坐上馬車,往泥巴巷去。
“他們都已經好了,而且孟家給了許多補償,你不必去,他們也會為你澄清孟家的名聲。”
這也不是陸南風的吩咐,而是泥巴巷的那些人自發做的。
普通百姓根本不瞭解具體的情況,都是人傳人,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情況。所以只要泥巴巷的人肯說一說孟家做的善事,民間的傳言自然就會逆轉。
孟知意卻不是在想這件事,無所謂道:“賦稅加重,權貴圈地,即便是年景好,百姓們也難以安享冬日。據我所知,我爹每年都會在各個收成不好的地方設立粥棚,雖然不能讓大家填飽肚子,但也不至於讓大家太過餓肚子。”
所以,她從來都不擔心孟家的名聲。
如今孟家的困境,也只是暫時的。
陸南風見著孟知意自信的樣子,眸光閃了閃。
他難得沒有反駁孟知意。
群眾的眼睛是明亮的。不管孟家其他人如何,孟老爺做的那些事情,還是有多數的人記著了。
“慢一點。”
孟知意撩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衝外面的車伕說道。
冬至看了一眼路過的地方,也好奇的看過去。
孟知意看了一會,將車簾放下,看向了陸南風。
“夫君,你可去過春風樓?”
陸南風臉色一沉,“沒去過。”
孟知意看著他反應這麼大,有些好笑,“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男人嘛,哪有不喝花酒的。”
“反正我不喝。”陸南風生硬道。
孟知意抿唇笑了笑,總之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二叔的事情你聽說了吧?你瞧春風樓後面巷子過去的鋪子,便是金樓了。那可是江南生意最好的賭館了,我倒是好奇,一個賭館還能玩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