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孟知意定然會詢問府醫自己的傷勢,之後也會讓府醫過來治療,如若用自己的藥膏,好的太快她定是更加懷疑。
一向縝密的陸南風似乎忘記了,從他離開林中很快換了一條褲子回來,便早就暴露了。
翌日。
整個孟家都在擔心孟知意,也不想吵到她。
就連一貫起來非常早的孟明月,也沒有來知意院,這導致孟知意直接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這一起來,渾身哪哪都是痠痛感。
鄭護衛和張護衛在院子裡面站了多時,聽見了屋內的動靜,兩雙眼睛連忙去看冬至。
冬至接收到目光,將門開了一條縫,躋身進去。
孟知意正披散著頭髮,臉色紅潤地坐在床前,揉著自己的胳膊。
“姑娘睡好了嗎?是不是胳膊疼?”
“恩,腿也疼.......”孟知意嗓音有些啞,是睡得太久的緣故。
冬至先給她倒了一杯溫茶,遞到她手中,又開始給她捏著脖子,“姑娘身子金貴,那麼危險沒有受傷便是萬幸了。姑娘,鄭護衛說已經有了線索。”
“是嗎?”
一聽這話,孟知意來了精神,立刻去洗漱好,開啟了門。
她在用膳,鄭護衛和張護衛走了進來。
“大小姐,昨日在林中傷馬的人找到了,他們說是柳家人給了銀子讓他們守在林中的。而且,昨晚我們蹲到柳強去見了米行的楊同成。”
“你跟我爹說了沒有?”
“未曾。”
“行,將人交給我爹吧,讓他定奪。”
鄭護衛拱拱手走了出去,張護衛卻沒有走。
“怎麼了?”孟知意這才抬眼看他。
張護衛低頭,“姑爺昨日走的時候好像穿的不是那樣的褲子。”
孟知意多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張護衛打量了孟知意一眼,見她臉上並未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