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世人都說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呢,魏大局長,你好歹也是公安系統的元老了,難道你的良知全都被狗吃了嗎,我可不相信,你兒子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會不知情?”張不凡冷冷的質問道!
“張不凡,你放肆,不要以為擊殺了區區幾頭狼人,你就可以目無尊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以魏剛的老練,怎麼會聽不出張不凡言語中的譏諷,不由勃然大怒!
在汶源市警界,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了,就是局長商正良都不行,別看商正良是他魏剛的頂頭上司,可論起在公安系統的資歷,商正良根本無法與從警近四十年、破獲無數大案要案的他相比,更別說是張不凡這樣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
“別人怕你魏大局長,我可不怕你,如果不是看在你過去的確破了不少大案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張不凡眉頭一皺,魏剛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在狼人災劫中立下的功勞,按理說,以他的精明老練,是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可他偏偏說了,而且,還說的毫無緩和的餘地,他究竟有什麼依仗?
“張不凡,別以為有鄭雄和南濟軍區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囂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槍斃了你,也沒有人敢替你喊冤!”魏剛一副所有的事盡在掌握的淡定表情,不屑的譏諷道!
“哦,是嗎,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周劍的妹夫!”
就在這時,一隊荷槍實彈的戰士從破損的大門裡衝進了別墅裡,領頭的正是周若男的哥哥周劍!周劍是南濟軍最年輕的大校,單論職級,他已經不在魏剛之下,說話自然有底氣!
“哼,周劍,是你!這小子,他什麼時候成了你妹夫?”魏剛臉色一變,別看他在汶源市警界隻手遮天,可是,在強勢的軍方面前,他的這點能量根本算不得什麼!
“魏剛,這麼多年,你兒子魏英在汶源市為非作歹,害得多少家庭支離破碎,你還有什麼臉面在公安局副局長這個位子上坐下去!”周劍直言不諱,當著眾人的面,指著魏剛的鼻子喝問道!
“周劍,這話換了你父親周雲平在我面前說,也許還有點分量,你又算什麼東西?”面對周劍咄咄逼人的質問,魏剛毫無懼色!
魏剛雖然只是汶源市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可他的妻子韓娟來頭極大,乃是華夏國四大古武世家韓家的人,也正是憑藉著韓家的關係,魏剛才在汶源市隻手遮天,無人敢惹!
“老公,是什麼人敢到我們家來放肆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在魏剛和周劍針鋒相對時,從門口走進來十幾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這些人,每一個走路時,步履都十分沉穩,氣息極為悠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在這群黑衣人的中間,簇擁著一個臃腫的中年婦人,這中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剛的妻子韓娟,韓娟雖然一身的名貴華服,卻也掩飾不住她身材的走樣!偏偏她還帶著一副墨鏡,穿著黑色的絲襪,踩著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如果是身材苗條的模特,換上她這身行頭,也許會讓人賞心悅目,可是,就韓娟的臃腫體態,走起路來,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團大肥肉在蠕動!
“老婆,你怎麼來了?”魏剛一改之前的威嚴,如卑賤的奴才一般,小跑到了韓娟的跟前,一伸手,將韓娟手中的名貴包包接了過來,諂媚的說道!
“媽,有人要殺我?你可得給我做主!”魏英一頭扎進韓娟的懷裡,跟小孩子一樣撒起了嬌!
“是哪個混蛋要殺我兒子,有種的站出來!”魏英是韓娟和魏剛的獨子,韓娟平日裡對兒子極為寵溺,此時,聽兒子哭訴著說有人要殺他,韓娟哪還坐得住,噌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雙兇悍的眸子,即便是隔著墨鏡,也讓在場之人不寒而慄!
“嗎的,韓家的這個瘋婆子怎麼來了,這下麻煩了!”周劍心下暗道不好!如果只是魏剛,他還能壓下事態,將張不凡平安帶走!可這個瘋婆子來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大舅哥,這肥的跟豬一樣的潑婦是誰啊?大白天的,叫的跟殺豬一樣,不怕影響鄰居休息嗎?”張不凡一臉嫌棄的問道!
噓!
張不凡果然是無知者無畏,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周劍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張不凡這小子真是個惹禍精,到哪裡都不安分,這下好了,惹火了韓家的這個瘋婆子,恐怕就是他父親周雲平親自來了,也很難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