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若男離開後,張不悔一臉傲嬌的笑道,“小樣,還敢跟老孃搶排骨,這下知道得罪老孃的下場了吧!”
“張不悔,你,你,你,你還我的排骨!”張不凡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啥,最後竟是蹦出來這麼一句。
張不悔根本就不理會張不凡的無奈,徑自來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好飽!”說話之時,一雙柔薏拍打著胸口,看的張不凡心驚肉跳,“好巨!”
咚!
誰知剛剛還滿面紅光的張不悔,突然之間就栽倒了下去,在張不悔暈倒之時,病房裡彷彿一瞬間來到了冬天,奇寒無比。
“不悔!”張不凡心下大急,顧不得欣賞那對美麗的山峰,身體如一道閃電般來到張不悔的身邊,將險些摔倒在地上的張不悔一下抱起,放在病床上。
在將張不悔放好後,張不凡長出一口氣,盤膝坐在她的身後,雙掌貼在張不悔的後背上,體內渾厚的陽氣,如洪水決堤一般湧入張不悔的體內。
隨著張不凡內氣的渡入,張不悔煞白的臉蛋上,總算是恢復了一絲血色,她身上釋放出的恐怖寒氣,也消散了許多。
半個小時後,張不悔悠悠的醒了過來,“哥,我的病又犯了啊!”不知為何,此時,張不悔彷彿換了一個人樣,精緻無雙的臉蛋上,透著一股滄桑無助的神情,就像是得了絕症的柔弱女子我見猶憐。
“不悔,你放心,有哥在,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被繃帶包紮起來的右半身,此時如血染一般,赤紅一片,張不凡渾然不知,雙手依舊緊緊的貼在張不悔的後背上,拼命的輸出內氣到張不悔的體內。
“好了,哥,我沒事了!”等到身上的寒意徹底退去,張不悔彷彿又變回了之前的青春美少女,只是,眉宇之間,卻是多了一絲憂慮。
呼!
張不凡臉色蒼白,雙手直顫,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倒在了床上,與身體的疲累相比,他的心更沉重,過去妹妹張不悔寒毒爆發時,以他的純陽功力,每次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就可以壓制下來,可是,這次竟是用了近一個時辰才壓制了寒毒,這麼多年下來,張不悔體內的寒毒不但沒有被驅除,反而越來越強大了!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哥!”張不悔猶如一頭躲過了獵人獵殺的小鹿,投入張不凡的懷中,這麼多年,也只有哥哥張不凡溫暖的胸膛,才給了她活下來的希望,沒人知道,寒毒發作時,有多麼痛苦,像是被凜冽的寒風絞過般疼痛,又像是墜入了冰窟一般寒冷。
“咦!怎麼這麼冷!”
推門而入的曲波、古柏和桑平三人,剛剛進入病房,就感覺到一股逼人的寒氣襲來。
眼下正值夏秋交替之際,雖然天氣轉冷,可絕不會像此刻這麼寒冷,感受到病房內的寒意,三人臉色大變,尤其是曲波,感受的最為清晰。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寒毒!”曲波的手剛剛落在張不悔的手腕上,頓時如觸電一般抽了回來,向來古井無波的臉上,更是滿目駭然。
“院長,您能不能救救我妹妹!”張不凡心中陡然間升起一絲希望,曲波是國內知名的氣功大師,雖然他的功力比不上自己,可是他精通醫道,也許會有辦法救張不悔。
“你妹妹是什麼時候開始寒毒發作的!”曲波一臉凝重的問道。
“她第一次發作,應該是十二年前我們的義父被人殺死的那一天!”張不凡似乎不願意想起過去的事,說話之時,眉頭緊蹙,一臉神傷。
“十二年前就發作了,這麼多年下來,是你一直在以純陽之氣壓制她體內的寒毒吧!”曲波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嘆口氣後說道。
“是的,麴院長,我也不懂醫術,又沒有錢替她看病,就只能以自己的純陽內氣來幫她驅除寒毒!”張不凡心下一喜,曲波既然能猜出是他用純陽之氣幫張不悔祛毒,那說不定真的有辦法徹底根除寒毒。
“哎,你可知道,你這樣以純陽之氣壓制寒毒的方法,無異於飲鴆止渴,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日漸深厚,恐怕早已無法壓制她體內的寒毒了吧,可即便如此,現在她的寒毒每次發作,都比以往更加嚴重,除非你功力增長的速度能快過寒毒。如果到了那一天。。。”說到後面,曲波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他相信,以張不凡的悟性,應該不難猜出他的意思。
“院長,難道真的就沒有一絲希望嗎?”張不凡臉色蒼白,如遭雷擊,儘管從曲波臉上凝重的表情,他早已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此時,真的從曲波口中說出來,他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