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們這四個兄弟,曹老師你再有印象了嗎?”白臉身子往旁邊閃開,為的是讓曹正軒看清楚螞蟥幾個人。
“我現在有印象了。全都記起來了。你們就是鄔澤生請去的那一班混子對不?鄔總出葬那天打算在殯儀館後面的山塢裡把我做了。”曹正軒道。
“事情,事情,也不全是這樣。”白臉道。
“是嗎?”曹正軒的聲音又一次提高了,“連這一點你們都不認,那還跟我們提什麼請求?你們可以出去了!”
白臉的臉騰的就紅了,其他四個人也是很氣憤,可全都壓抑自己。
辦公室裡的老師們則更為興奮了,有兩個遠一點的老師竟然站了起來。這一幕,對老師們來說,比看電視劇還更精彩更有吸引力。
“我認,我們認!”白臉連忙道。
“這還差不多,說你們的請求吧。”曹正軒喝了口茶道。
“曹老師你也看見了,我這四個兄弟被你整了半個多月了,他們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受盡了折磨,我想麻煩你高抬貴手,解除對他們的折磨。”
“我沒對他們做什麼啊。”曹正軒道,“不是你們一人一把匕首要把我幹掉嗎?”
“你還沒對我們做什麼?”瘦子又忍不住不說話了,“你把我們四個人都點了,他媽好像把我們的骨頭抽掉了似的。”
“是嗎?”曹正軒看著瘦子道,“你好像不是來找我求情的。你過來。”
“我……”瘦子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曹老師,有什麼事嗎?”白臉問道。
“你讓他過來。”曹正軒指著瘦子道。
“明泉你沒有聽見嗎?”黑臉軟綿綿的訓斥道。
“福哥……”瘦子看著黑臉。
“曹老師讓你過去你就過去。”
瘦子只好慢慢地走到曹正軒面前來,雙手撐著腰。
“你說我點了你們,點在哪裡?”曹正軒問道。
“這裡啊。”瘦子指了指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