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小杰把全部精神集中在感應陀螺的轉動軌跡之上，彈指剎那，一枚陀螺再度躍起，猛然撞向小杰。但小杰卻彷彿早已預測得到有陀螺撞過來，搶先半步，側身避開。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陀螺不斷飛過來。小杰雖然緊閉雙眼，卻始終能夠搶先閃避開去，毫髮無傷。
疾鬥不信邪地，再度放出更多陀螺。頃刻之間，擂臺上的陀螺數量，增加至整整五十枚。漫天陀螺到處縱橫飛舞，形成一場陀螺風暴。但小杰卻始終都能支援下去，赫然形成了僵局。
但蕭昇卻嘆了口氣，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因為這畢竟只是錄影，並非現場直播。比賽結果，早已經出來了。
小杰在支援了整整一個小時以後，終於到達極限，被陀螺狠狠擊中。然後，接二連三的陀螺不斷撞在他身上。最終，就變成了剛才在病房之中的模樣——渾身多處骨折，需要療養整整四個月。
蕭昇放下遙控器，緩緩開口道：“雲古先生，我已經明白了。之前你撕下報紙，劈開花瓶。那就是強化系能力。而現在這個疾鬥……
他剛才把自己變成陀螺，高速旋轉彈開小杰的攻擊。這應該屬於強化系的能力。不過，他要放出陀螺進行攻擊，這明顯又屬於操縱系能力了，對不對？”
“蕭昇先生說得很對。”雲古微笑道：“陀螺不是什麼複雜的機械，更不屬於生物。雖說是操作系能力，但也沒有可能，向它們下達太過複雜的命令。
所以，根據我的估計，疾鬥給陀螺所下達的命令，就是：把攔路者彈走。當然，陀螺不懂得分辨誰是攔路者。所以它們只是在擂臺上不斷旋轉，把偶然碰到的東西撞開而已。”
頓了頓，雲古又道：“強化系能力，本身和操縱系相互衝突。所以疾鬥這個人嘛，他的成就頂多就止步於此，不可能再有什麼太大進步了。
也有可能，他同樣感覺自己已經到達極限，所以才專門向新人下手，希望以這種方式取得十勝吧。”
蕭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即又問道：“那麼雲古先生，既然你剛才說，念力六大系統的劃分這樣重要。那麼，有方法可以查得出，自己究竟屬於那個系統嗎？”
“呵呵，當然有啊。”雲古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房間的小酒吧旁邊，去下一個高腳玻璃杯。然後開啟水龍頭，在裡面倒滿了水。再從花瓶裡摘下一片花瓣，放在水面之上。
“蕭昇先生，請看。這是我們心源流，為了分辨念力天生屬於什麼型別，從而特地開發出來方法，叫做‘水見式’。”
雲古伸出雙手，徐徐攏住玻璃杯。然後運起念。緩緩道：“把雙手放在這個位置，然後施展‘練’。玻璃杯就會產生變化。”
說話聲中，玻璃杯裡面的水，忽然快速增加，向外溢位。雲古解釋道：“我的測試結果是：水量增加。這就代表著，我的念屬於強化系。
假如水量不增加，但水面上的花瓣飄動，那就代表是操縱系。如果水的味道產生變化，那就屬於變化繫了。
還有，假如水中出現雜質，代表具現化系。水本身的顏色改變，那是放射系。如果水杯裡面的變化，不屬於以上任何一種，那就屬於特質繫了。”
雲古伸手沾了點水，在桌子上畫出一個六角形。每個角旁邊，都寫上一個念力型別的名字。繼續解釋道：“以這個圖來進行說明。
假設，天生的強化系能力者，修練強化系的念，彼此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那麼左右兩邊的變化系和放射系，契合度大概有百分之八十左右。操縱系也有百分之六十，但具現化系就只有百分之四十。至於特質系，便只有零。”
“哦？強化系能力者，不可能學得到特質系能力嗎？”蕭昇若有所思地問道：“那麼，什麼系的能力者，最容易學成特質系呢？”
“什麼系都不容易學成特質系。之所以稱呼為特質系，就因為它屬於天生的特別能力，不是學習和鍛鍊，就能能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