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瑤搖著頭。
“沒有，她在傷心。”
傷心？！
“大人，她好像真的愛上你了。”
說的很爛，下回別說了。
這時，楊貴妃彷彿放鬆很多的感覺，她再次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歪斜著腦袋看著我後面的鐘瑤。
“姑娘，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今晚會跟著你走，但是我能提一個小要求嗎？”
鍾瑤上前到我身邊。
“按照規矩來辦，你必須現在跟我走，但……”
說到這裡的時候，鍾瑤彷彿看了我一眼。
我感覺到，她接下來說的會跟我有關。
“基於你對我家大人沒有動手，我可以答應你一個小要求。”
鍾瑤說完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葫蘆。
楊貴妃對著鍾瑤點頭後，眼神再次放在我身上。
“夫君，我想聽你說愛我。”
我：……
讓我要對一隻女鬼說愛她？！
開不了口啊。
還有一點，萬一開口的話，她反悔更纏著我咋辦？
“大人，可以說。”
誰讓你替我做決定啊？
楊貴妃一副期待我的眼神，我深吸了口氣。
“那我說的話，你會老實跟她走嗎？”
這可關乎到我的人身安全，我肯定要確保。
楊貴妃笑著，她伸手指著鍾瑤。
“她手上的東西，能制服我。”
我趕緊扭頭看著鍾瑤核實，鍾瑤對著我輕輕點頭。
“她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