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國棟怦然心動。
“這……那呆會還得請你向溫首輔舉薦一番!”
“咱現在就去!”
“稍等,我還是覺得坊間的流言需要重視!”
錢國棟伸出手指叩了叩桌子:“老年,你想想,無風不起浪!”
“我倒是認為這是一件不可輕視的巨大隱患!”
“老百姓並不知道攝政王的這些舉措是為了寧國的千秋大業,他們沒文化,會輕易被人煽動!”
“再說他們的骨子裡對君的概念極強,這是千百年流傳至今的根深蒂固的觀念!”
“奚帷雖然死了,但奚帷的名聲在民間卻極壞!”
“現在他的女兒在攝政王身邊,據說……據說關係還很親密,先不說老百姓會如何看待攝政王,我擔心的是別有用心的人對這傳言加以利用!”
“比如……以光復寧室為由兵變!”
“也比如……江湖中人受其煽動,發起對攝政王的刺殺!”
“攝政王並沒有住在宮裡,他住在梅園,梅園距離皇宮雖不遠,但這卻是最危險的一段路!”
“我建議攝政王與那位奚帷的女兒劃清界限……讓攝政王搬到宮裡來住!”
年承鳳的面容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這界限恐怕是難以劃清了,另外……攝政王已經離開了京都!”
“什麼?!”
錢國棟頓時大急:
“他可是攝政王!他怎能輕易離開京都!”
“這不是以身犯險麼?!”
年承鳳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正因為他是攝政王,我們也管不住他呀!”
“走,我帶你去見溫煮雨,而後我去一趟皇城司,找皇城司的副提舉王正金鐘。”
“這事,由皇城司去處理會更好!”
二人向主院而去。
而此刻的皇城司裡,王正金鐘正從那顆歪脖子樹下挖出了一個漆黑的木匣子。
他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這個木匣子。
片刻,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