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草甸上的那些學子們分成了東西兩大群體。
位於東邊者,便是已寫好詩詞的學子們。
位於西邊者,依舊是那些正在埋頭苦想的學子們。
而中間,便是那許許多多嬌豔的姑娘們。
臺上文翁書院的教習也都圍坐在了一張圓桌前,他們開始對那些學子留下的詩詞進行評判。
其中自然也有不少優秀者得到了這些老教習的稱讚,於是這一部分詩詞就傳送到了常老夫子和梅放夕的面前。
又過了個把時辰,又有部分學子登臺做詩,但更多的學子選擇了放棄。
臺下又熱鬧了起來。
這些學子們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咦,攝政王怎還沒有來?”
“許是等我們都做完了詩詞才會來吧。”
“也不一定,畢竟是攝政王,前幾天水鏡臺之事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謝清泉面容嚴肅的點了點頭,“太危險,聽說劉道臺差點沒嚇暈過去……鍾離園估計也不會讓攝政王再去涉險。”
學子們雖有些失望,卻也都點頭認同。
忽的,有人問了一句:“你們說……攝政王到蜀州,就是為了接鍾離三小姐入京都的麼?”
“這個……我倒是聽外面傳來了一些訊息。”
“什麼訊息?”
那學子壓低了聲音,還左右看了看,這才神秘兮兮的又道:
“聽說攝政王來蜀州,是為了接回咱寧國失蹤的那位皇長子!”
“另外,聽說三小姐的身體不太好,好像攝政王還要帶三小姐去吳國治療。”
“……你的意思是,攝政王接那位皇長子回去當皇帝?三小姐的病,在咱們寧國就治不好麼?”
“許是如此。”
“這……”
這些話有些犯禁,學子們心裡雖有所想,此刻卻不約而同的閉了嘴,轉移了話題,說到了京都趕考之事。
如此,又個把時辰過去。
就在這時,梅放夕走到了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