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快活的一拍時遷的肩膀,差點沒把他拍到地裡面去:“好,不愧是鼓上蚤,真個身手敏捷,接下來的活兒就交給我們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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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遷強忍肩膀上傳來的痠麻苦笑道:“二哥,下次拜託輕一點啊,兄弟這小身板可不夠你這一拍的,不過找尋目標方面小弟還是有點自信的,兩位哥哥隨我來吧。”
說完時遷在前面領路疾馳,武松和燕青也不多言,緊緊的跟在他後面,三道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城頭上的哨兵們根本沒有發現。
時遷對於府邸分佈之類的極為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楚王府,並且來到了王慶的居住之處,這一路上他們都是穿房跳牆,實在太高的就由時遷先過去再甩繩子接二人,因此儘管這裡守衛眾多,但三人卻是如履平地。
只見王慶的居所此時竟然如同白晝,時遷悄悄的從房頂倒卷身子下去偷望了一眼,就見裡面有著十多個衣衫不整的婦人,應該都是那王慶的嬪妃們了,然後就見中間一個的男人正一邊喝酒,一邊瘋狂的肆意和眾婦人交合著,他喝幾口酒就換個人,再喝幾口再換一個,瘋狂的發洩著。
時遷也是很有眼力,從王慶那幾乎赤紅的眼睛中就能看出他已經處於癲狂狀態,就算是他親爹在此都管不住了。
他把這事情悄悄和武松燕青說了,武松沉聲道:“管他是瘋還是儍,反正哥哥將令就是帶他的腦袋回去,門口那些狗腿子歸我,小乙哥你去對付那王慶吧。”
說完武松直接豪邁的從房頂一躍而下,直衝門口的十幾個護衛大踏步前去,這些都是王慶的心腹“虎賁軍”,對他完全是死心塌地的服從,因此除了殺死之外再無別的辦法。
那些人突然看到面前出現了一條虎形大漢也都是一驚,還沒來得及問話呢就見武松已經到了,手裡的雌雄雙刀光華一閃,早已經有三五人被砍翻在地。
餘下眾人大驚失色,急忙各執武器過來阻攔,但是武松的酒仙醉月步早已經施展開來,他們又如何摸得到分毫?
燕青對於武松的這種豪爽和義氣也是暗暗歎服,這種情況下誰都想要去殺王慶,這才是頭功,又相對容易,而武松卻主動攬下了比較重也比較功勞小的部分。
他急忙一個縱身,人真的像是燕子一樣直闖進去,那些個護衛們一時間都被武松給吸引住了,再看到燕青也只能是目送他過去,完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燕青緊緊握著手裡的七星劍來到王慶面前,冷笑一聲道:“王慶,你倒是挺聰明的,知道自己馬上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最後的快活一把,倒也是不枉了,看你如今挺痛苦的,小爺好心助你一臂之力,送你的頭去見我家大帥吧,呵呵。”
說話聲中燕青已經動手了,那些個婦人看到這一幕嚇得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就驚慌四散,而王慶此時在酒精的麻醉之下倒是毫無畏懼,竟然光著身子抽出旁邊的寶刀來鬥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