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著她緩緩的穿好衣服,將鎧甲隨意的披在身上。
“娘娘一夜未歸,恐你家陛下生疑,娘娘又該如何作答?”
蕭娘娘卻忽然面現悽楚之情。
“陛下體弱,後宮雖有小女子相伴,又有幾名南人女子,他卻無力相陪,若有將軍一根毛髮之姿,小女子亦不會出此下策。”
呂布的一顆心在胸膛裡翻轉了幾次。
“原來如此,只是苦了娘娘千歲。”
蕭娘娘卻又笑了。
“今日能與將軍共度一晚,小女子心願已足,又怎說一個苦字?若將軍能多留幾日,要小女子陪伴在側,此生便再無遺憾了。”
呂布想了想,說道,“此皆看娘娘手段,還要陛下多挽留包大人幾日。”
蕭娘娘喜不自勝。
二人走到戰馬跟前,呂布下意識地就要幫蕭娘娘上馬,卻被蕭娘娘推開了。只見她將一隻小手放在嘴邊,一聲唿哨。
沒多久,一陣馬蹄聲便從遠處傳來。
原來蕭娘娘所騎的戰馬一直都在這裡。
呂布這才知道,自己今日就像是蕭娘娘手裡的一枚珠子,任她隨意擺佈,卻還渾然不覺。
“此女日後定成大器,若非那耶律賢身體多病,恐我大宋早已成此女囊中之物。”呂布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機。
呂布自然想不到,數年之後,蕭娘娘所生之子——耶律隆緒便對大宋國土發動了掠奪,而這位蕭娘娘也開啟了“乘天后攝政”時期。
有一個時期,知情者甚至傳言耶律隆緒應該姓呂,或者乾脆姓唐。
“今日之事,將軍回去後只可說是本宮帶你尋找生地,不可多言。”蕭娘娘叮囑道。
呂布連連點頭。
蕭娘娘把手裡的頭髮在眼前晃了晃,很小心地放進了貼身的口袋。
“將軍誓言猶在耳側,本宮先行謝過。”說完,蕭娘娘不等呂布再說什麼,催動戰馬離開。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