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似乎是對張小含的功法起了好奇心。
“凡人，退去！”
四個字 宛如浩蕩天音再張小含四周炸響，一瞬間張小含渾身衣袍翻飛。
若不是以仙力壓制住震盪，恐怕他已經給撕碎了。
這還是他以氣海境界仙力籠罩在自身四周。
而並非是將其擴散至附近水域，足以見得，對方實力有多麼可怕。
張小含卻沒想要走。
他看了眼地上的鎖鏈，嘴角微微揚起。
“若是你真的能殺我，恐怕我也走不到這五色祭壇年前。”
“你也不會躲在黑水的後邊。”
“亮出真身，否則我搗毀此地！”
張小含每一字一句，都裹挾仙力浩蕩而去，可惜只是碰見黑水便是湮滅！
“你敢！”
“破壞此地，你便是沾染天大的因果！”
“等等……”
那聲音剛剛說完因果兩個字，卻是語氣忽然扼住，似乎是有些驚奇的打量張小含。
“你這廝身上的因果怎麼比本主還大……”
“啊哈嚇人！”
張小含聽著眼前這似乎是有些戲謔的聲音，不由得疑惑，難道這面前的是什麼……老頑童？
“亮出真身，否則搗毀此地……”
湖底沉默半響，忽然張小含見黑水逐漸是散開。
“啊啊啊啊欺負人！”
“本主才在這裡修煉四百年啊！”
“這不是欺負人嘛！”
黑水徹底散開。
鎖鏈也隨之牽扯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