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閃瞎了！
因為樓零老太婆在他的眼中居然整個人如同金身一般熠熠生輝。尤其是她的雙手，簡直就像是抓著兩個太陽一般，奪目的嚇人。
蘇洋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的金光也不少，但是卻遠遠比不了樓零。
兩個人相比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的區別。
蘇洋死心了：這老妖怪還真牛，看來不能收拾她了！
哼！再容你兩天。等我再修煉個七八十年，到時候再報“你拿我做試驗之”仇！
接著，蘇洋在整個虛擬空間裡都走了一遭，各個小妖怪，生物都看了一圈。結果發現小妖怪們的身體裡都有靈能，但是現實世界的普通樹苗卻沒有靈能的痕跡。
蘇洋出了虛擬空間，然後凝聚著雙眼，打量著現實世界。
結果發現很奇怪的是，現實世界居然也沒有靈能。
不僅空氣中沒有，甚至連建築裡，地面，天空都沒有靈能。
就像是一個靈氣無比匱乏的世界一般。
而更奇怪的是，蘇洋下樓打量了一圈湯靜和湯小米，結果發現兩人身上雖然沒有靈能，但卻有靈能痕跡，或者用樓零的話說...有生命能量。
這是怎麼回事？
蘇洋感覺隨著自己接觸到了本源的力量，好像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秘密...
在家裡看完，蘇洋又開始去大街上觀察人。
這一觀察就是一天，蘇洋幾乎一無所獲。
他除了發現這世界上的所有人身上都有自然能量、卻沒有靈能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新的收穫。
這也讓蘇洋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世界上不存在靈能，那麼這些凝聚成特殊能力、凝聚成小妖怪、凝聚出了虛擬空間的這些靈能，到底都是從哪出來的？
系統給的？
但系統又是怎麼誕生的？
這麼想著，蘇洋呼喚出了系統。
然後更神奇的事發生了！
蘇洋發現，原本在其他人眼中沒有任何蹤跡，完全隱身的系統介面，居然也散發著一層淺淺的靈能。
這說明著系統也是由靈能組成的。
蘇洋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