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一切以小哥為中心。”付誠回過來說。
誠如他所說,今天的故事不是他在演,他的故事,只是隱在心裡的一場,跟自己的告別。
臺上,徐勝和樂隊的表演已經唱到了第一遍的副歌。關於方老師的話題似乎最好不要再提。於是,許庭生換了個話題。
“臺上這組,水平怎麼樣啊?有沒有壓力?”許庭生在簡訊裡問,付誠這兩年把精力大多花在音樂上,越來越專業,越深入,而許庭生,他連吉他都已經不知多久沒碰了。
人生不管走上怎樣的一條路,哪怕輝煌燦爛,終究還是會失去一些東西。
“編曲很好,樂隊專業度很高,器材很貴很專業。”付誠回話,先把對方誇了一通。
既然他說好,那就應該真的不錯,許庭生回過去說:“那就是有點壓力啊?”許庭生是知道的,張寧朗唱歌的水平真不怎麼樣,上臺的話,估計就更危險了。
“沒有,就算小哥到時一句唱不出來,我們倆這亂了,也能把他們碾到渣到不剩。”付誠回道。
“有後手?”
“有啊,後手簡直不要太恐怖。”
付誠說發完這一條,轉而回到臺上的表演本身,又發來一條說:“好好的曲,歌詞填得這麼噁心,而且,主唱這位為什麼要一直蹦?這是抒情歌啊。”
臺上的徐勝真就一手抱著吉他,一手握著話筒架,不是晃,就是蹦,偶爾還來一句:“尖叫聲在哪裡?”
這XX抒情歌啊!
搖滾樂隊就可以這麼不講理嗎?
“他為什麼要一直蹦?”身邊的小項凝也問許庭生。
“呃,可能因為個性太活潑。”許庭生說。
活潑的徐勝還在繼續蹦。
“除非價錢確實夠高,否則王宇得氣死。”手機震動,付誠又發過來一條。
“王宇是誰?”許庭生問。
“這首歌寫曲的人,臺上,後面那個鍵盤手。戴帽子擋住臉那個。”付誠回道。
“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