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以後絕對不這麼做了。”鄧方平趕緊走上來堆著笑臉保證道。
鄧方平也是後天巔峰級別的人物,是這三百人的首領。其功力在世俗中也算得上是一方強者了,但是現在他連對王霖出手的想法都不敢有。
王霖沒有管鄧方平的保證,相信這種人的話,就如同魚不下水、鳥不飛天一樣。他只是開著空眼繼續左右觀察,越走越深。
“您想找什麼直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給您找過來。”鄧方平看著王霖尋找的樣子,心中略有不安,他忙走上來道。
“哦?”王霖剛好找到自己想找之物,突然聽鄧方平如此說,頓時有點兒好笑道:“把那裡面的東西給我搬出來。”
鄧方平一看王霖所指的方向,霎時冷汗急流。那山腳下有一個涵洞,是他們挖來囤放糧食的,所有人的生技都靠那點糧食維持。其中只有一個月的量了,為了把這個時間延長,他們不得不去和那些已經連種的種子都沒有了的貧苦之人搶奪。
“小哥別說笑了,那裡有啥啊,光禿禿的山腳,總不能給你搬一堆石頭過來吧?”就在鄧方平還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時,一直待在他身邊的人突然走上來道。
聞言,王霖皺眉。“難道要我自己去取嘛?”王霖冷冷道。
“這位兄弟,我們是齊國戍邊軍的其中一個屯,負責守衛這一線天通道。而裡面的東西是我們保護國家安全的必須之物,你取走它就相當於叛國,你要想清楚了。”見王霖不為所動,那個參謀扯國家的虎皮威脅道。
“哼,什麼國家?我只看到貧苦之人已經活不下去還要受你們欺凌!什麼叛國?我以天下為家,從不知什麼叫做國!”王霖怒極,這群土匪兵還真是不要臉了。
搶奪別人就是為了保護國家民眾,別人搶奪他們時就是叛國,真是好大的帽子。
王霖說完,徑直向那山腳下走去。你們硬氣,不願意動手,那我就自己取便是。
“你不能這麼做,我們只是戍邊的其中一個屯。要是讓我們將軍知道了,你沒好果子吃的。”時至如今,鄧方平還要繼續扯虎皮威脅王霖。
“滾!”王霖心中氣急,面色憤怒間以佛門《獅吼功》的發力方式催動了這一“滾”字。
在王霖“滾”字吼出後,一股聲波向前面震懾而去。
一瞬間,原本是二月的溼冷天氣也變得飛沙走時起來。王霖前面的積雪和碎石變得如同沙漠裡的沙子一般,離地飛起。
而之前在王霖前面的一個個人,現在都躺在地上捂著耳朵嚎叫著。佛門《獅吼功》有大威力,如果王霖全力催發,即使是地級圓滿的存在也會被他一聲震死。現在他控制著威力,只是讓這些人暫時失去在他面前囉嗦的能力罷了。
王霖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這些人,他繼續朝著那隱藏著一個涵洞的山腳下走去。之前在他後面的人倒還有一些站著的,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去阻止王霖,一直到王霖走進了涵洞才敢去把鄧方平等人扶起來。
王霖走進山腳涵洞,這是一個方圓一百多米的空間。在這空間的裡面,矗立著的是一袋一袋的沒有脫殼的稻穀。其餘地方放著醃製好的白菜和一些蘿蔔等蔬菜,甚至在一個角落王霖還看到了不少熏製好的泛著好聞氣味的肉。
“這些人還真是不知好歹,這裡怕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從那些貧困村民手裡搶奪過裡的吧?”王霖輕聲道,眼裡全是怒火。
“你們欠下那麼多債,就讓我來替你們還一部分吧。”王霖說完,左眼瞳孔外的第二個月牙銀光閃動,在他的面前瞬間撕開了一個兩米高一米寬的空間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