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說,他倆和那個司機已經協商好了私聊,並且從張毅那裡借來了一筆錢,不僅付清了醫藥費和賠償,還剩下了一些,應該足夠我們回到南京。
“對了,剛才我還看到劉胖子呢。他說去找醫生,醫生來了又走了,他怎麼還沒回來?”我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楊晴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五哥啊,劉哥這人你還不知道嗎?到哪能老實?他看重了收費的那個小護士,天天和人家打得火熱,我估計你們再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出院的時候就能喝他的喜酒了。”
劉胖子這人我確實知道,所以我知道楊晴說的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那死胖子只泡妞,什麼時候想過結婚?
這些都是他的私事,我管不著,也懶得管,隨便他去吧。
“對了,丫丫呢?”我艱難的轉動脖子看了看左右,看到另一張床上躺著的沈大力,卻始終沒有看到趙梓桐的身影。
楊晴一臉輕鬆的笑著說:“我倆輪換著照顧你們呢,她現在在冷月的病房裡。那邊輕鬆一些,能補覺。”
“對了,崔先生他們有沒有再出現?”我急忙又問。
楊晴搖了搖頭:“沒有,再沒看到過他們,不過他們的房都已經退了,東西全拿走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做的。”
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內,所以我並沒有感到如何驚訝。
雖然我現在很著急想去把第九枚龍卵,也就是最後一枚龍卵找到,但我深知,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要養好身體,以保證最好的狀態去那座遠在山西的藏龍卵之地。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們都在醫院度過。
我和沈大力的傷勢恢復得比較順利,若不是醫生強烈要求我倆再多住院幾天觀察一下,我倆肯定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
冷月的身體狀況也有了好轉,勉強能夠下地,距離完全恢復肯定還需要一些時間。
他身上的疤痕現在已經非常的多,我開玩笑的對他說,他完全可以去做個紋身,來遮蓋一下那些疤痕,要不然實在太醜,沒法見人。
沒想到,冷月把我的話當真了,忽然一天晚上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下逃出了醫院,兩天之後才虛弱的回來。
而此時,他的身上已經紋了非常鮮豔的紋身,竟然是長滿在尖刺藤蔓上的無數顆藍色小月亮。
我看的出來,其中的每一顆月亮,都是一個被子彈打出來的疤痕。那應該就是冷月所受過的最重的傷了。
我對冷月說,要他不要成天胡鬧,趕快把身體養好,我們好去山西把第九枚龍卵找出來。
冷月沒有說話,看了看左右,用眼神示意我把其他的人都支開。
我覺得有些事沒必要非去瞞著兄弟們,於是對楊晴他們說:“冷月有話要單獨和我說,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眾人沒有反對,先後離開,最後只將我們兩人留在了病房裡面。
我倆相對著沉默了好一會,冷月終於開口:“地圖,在我家。節約時間,你先去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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