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讓沈大力和劉胖子將簡易升降機等東西收拾了起來,然後帶著眾人先回到了云溪別墅休整,接下來就是該住院的住院,該遊玩的遊玩,這次的行程算是暫告一個段落了。
崔先生那邊的事比較多,也比較複雜,畢竟死了三個人,殘廢了一個。不過我們並沒有心情,也沒有必要去幫忙參合,他願意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和我不發生關係。
張毅顯得有些為難,畢竟身份特殊。但他在綜合考慮之後,決定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繼續追究。
半個月之後,我們一行人開車返回南京。
這一次,我們沒有再住賓館,而是住到了崔先生租下來的一間別墅裡面。
他那裡的裝置特別齊全,我們將所有的龍卵都進行了3d掃描,並展開,然後用透明紙列印出來,重疊在一起,將龍卵上隱藏的地圖大致拼湊了出來。
最後,楊晴將地圖又進行了影印,還原到了一張a3白紙上。
這一次,我們已經不需要再去找陳教授進行辨識,楊晴當場就認出,這幅地圖應該對應的是秦朝末年,不過其中所包含的區域要比秦朝的版圖大的多,已經接近了當代的中國地圖。
雖然在解密龍卵地圖上,我們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但依然無法確定地圖上所標註的位置,因此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剩下兩枚還未出世的龍卵上。
崔先生心情非常的好,表現出來的樣子似是已經將之前的不愉快全都拋到了腦後,和我們親近的跟親兄弟一樣,每天讓大兵帶著我們好吃好喝,並不停找人打探相關的線索。
除了冷月那張未公開的羊皮地圖,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羊皮地圖,但是始終無法確定那個地圖對應的是什麼地方,使我們的行動不得不暫時中斷。
這種感覺其實挺難受,明明手中已經有了最重要的線索,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真是要把人給活活急死。
不過,我雖然心裡焦急,但是表面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任何焦急的情緒,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將全部的壓力都丟給崔先生。
我有恃無恐,因為在冷月的手裡,捏著最後一張牌,也是最重要的一張牌,那就是最後一張羊皮地圖。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流逝,我除了每天拿出固定的時間去進行日常鍛鍊,其餘時間都和大家混在一起。
冷月表現的就不是很合群,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和白色蠱嬰玩耍。除了我,其餘人都因為那蠱嬰的原因,不敢去打擾冷月。
忽然有一天,冷月表情嚴肅的從房間走出,來到正在與兄弟們飲酒作樂的我面前,低聲說:“小白不見了。”
“小白是誰?”我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小白應該就是冷月給那白色蠱嬰新起的名字。
這傢伙,起名字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笑了笑,懶得理他。
幾秒後,我猛的站起身,皺眉急問:“那隻蠱嬰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