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和冷月都在旁邊看著我,臉上盡是疑惑的表情。
“你怎麼了?”張毅有些不安的小聲問我。
我長撥出一口氣問張毅和冷月:“你們看不到?”
兩人齊齊搖頭,完全不理解我在說什麼。
那個聲音又一次在我腦中出現:“怎麼,不敢看嗎?”
我心一沉,抬手落下衣前的拉鍊,然後拉扯起貼身的內衣,低頭向我的左胸口看去。
只一眼,我腦中就是“嗡”的一聲,腦袋差一點炸開。
在我心臟的位置,竟然莫名其妙的長出了很多金黃色的短毛,而短毛中央,竟然有五官,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猴臉。
張毅和冷月應該也看到了我胸口的猴臉,兩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出一步,都皺眉看向我。
“紋的?”冷月疑惑詢問。
我有些惱火:“紋個屁。”
說著,我放下內衣,重新將外套的拉鍊拉好。
冷月搖頭很認真的說:“不是屁,是猴子。”
我哪還有心情和他較真這個問題,急忙向冷月手中的黃金面具問:“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麼?”
“哈哈哈……”那個聲音在我的腦中狂笑,笑得我頭昏腦漲,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差一點就一口血吐了出來。
“其實我們真的見過,在北方的山裡,在南方的地下,我們至少見過兩次。”那個聲音再次說道。
我聞言一愣,仔細回想許久,猛的想起了一個人。
“你是那個藏僧?不對,你是那藏僧的鬼魂?”
那聲音笑了笑,又說:“每個人都是一匹馬,但是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隻猴子,不只是你,每個人都如此。”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幾乎是咬牙切齒。
冷月和張毅畢竟聽不到那個聲音,只聽到我一個人表情一會一變的在說話,都很擔心的湊了過來,抬手在我眼前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