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玩意還是一次性的。
我重新背上揹包,開始往甬道方向衝。
甬道里此時已經亂了套,冷月和八個粽子正打得不亦樂乎。
我有心想去幫忙,但知道自己這時候過去除了添亂,恐怕一點忙也幫不了,於是大聲問:“我能做些什麼?”
冷月此時已經被那八個粽子逼到了牆角,聽到我的問話後,大聲喊:“走!”
不管這傢伙之前如何算計我們,如何利用我們,至少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他堅守了承諾,保證了楊晴沒受到一絲傷害。
我衝冷月大聲說:“多謝,你一定活著出來。”
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冷月被一隻粽子抓傷了手臂,鮮血染紅了他的黑衣。
不過,他卻是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一邊應對粽子的攻擊,一邊回應我:“當然。”
我凝重的點了點頭,轉身跑進左側室。
沈大力他們此時已經出了盜洞,正在洞口伸出腦袋藉手電光亮焦急的探望。
楊晴看到我,用力招手:“五哥,這邊,快點過來。”
我連忙避讓開室內這些半截古屍,以我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抵達了盜洞口處。
“五哥,那個穿黑衣服的人怎麼樣了?”
畢竟剛剛冷月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了楊晴,楊晴理所應當會擔心冷月的安危。
“他沒事。”
我說著,爬上盜洞口,催促眾人快些離開這裡。
其實,就算是冷月真的無法對法那八個粽子,我也會這樣回答。
憑楊晴和沈大力的性格,如果知道冷月陷入困境,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跑回去幫忙。
但我們現在要硃砂沒硃砂,要黑驢蹄子沒黑驢蹄子,跑回去也只是增加無畏的犧牲。
“快走!”
我將還向墓內張望的楊晴和沈大力向外推了一把,帶著他們沿這條盜洞向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