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這個理啊?
兩人的目光又望著俞冬青。
“我說哥們,張揚說的確有道理,不過這樣拍和小學生寫的流水賬作文有啥區別?”俞冬青反問了句。
“那你說怎麼拍?”劉益民反問道。
“等後期剪輯完你們就知道了。”俞冬青賣了個關子。
“今天專心釣魚別提拍片,提到拍片我也想吐”
今天釣魚、明天去明慧院喝茶,俞冬青還帶著明媚和兩個孩子利用週末去懷柔黃花城水長城玩了兩天,一直到四月底,在李萬不斷催促之下,這才慢悠悠去七棵樹創意園完成《東邪西毒》的後期製作。
明媚繼續充當副手,樂樂已經一歲半了,有保姆,老媽也經常過來幫帶孩子,她放心。
老公拍片過程沉悶枯燥,但看他後期剪輯可是一種享受。
俞冬青的暴虐剪輯手法,明媚已經見怪不怪,現在好多導演特別是拍武俠片的,都模仿這種剪輯方式,0.5秒一個鏡頭,快速切換鏡頭.
當然拍的是行雲流水還是雲裡霧裡那就是另一回事。
可是這次,明媚很快發現,俞冬青在劇情剪輯上也非常獨特。
“老公,劇情為什麼要這麼剪?看上去時間線好亂呀。”明媚好奇問道。
“整個劇情都是以歐陽鋒的回憶展開,既然回憶形式,那肯定就是散亂的,不過一個景物作為意象將所有情節串聯起來——那就是桃花。”俞冬青邊動滑鼠邊解釋道。
“老公,你這打亂時間和空間的敘事方式,我估計沒幾個觀眾能看明白,票房肯定要虧。”聽了俞冬青的詳細解釋,明媚嬌笑道。
俞冬青卻哈哈一笑。
“那部《東成西就》早就把本賺回來了,這部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不過這件事被製片人李萬知道了。
今天已經是六月十五,《東西西毒》後期製作特效部分以及電影劇剪輯已經基本結束,接下來就是後期配音、錄製插曲什麼的。
雖然作為製片人的李萬一般是不插手整部電影的專業拍攝製作,但每一個重要階段結束,他都要看看,提提自己的意見。
今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七棵樹創意園,辦公室裡製作公司的員工們已經開始幹活,俞冬青和明媚還沒來。
“早啊,冬青,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