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闆娘看著他。
這個清瘦戴著眼鏡很斯文的男人經常光顧咖啡館,好像是雲大的一名教授。
這離雲大比較近,所以經常有師生光顧,不過這個男人時候來的有些勤。
當然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這個男人小心翼翼藏著的某種心思,她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不過,沒什麼。
對方沒有過分的言語動作,大家一切都相安無事。
現在聽到男人聊起這個,老闆娘笑了笑說道:“我是比較喜歡聽他的歌。”
“我也挺喜歡聽的。”顧遙州感覺找到話題:
“不過相對於他唱的粵語,更喜歡他唱的民謠,譜曲我不太懂,但我教中文的,他的歌詞寫的非常好,不同於一般民謠,他的歌詞裡充滿詩意和人文精神,像《光陰的故事》《戀曲1990》《東方之珠》,有時候更像一位詩人。”
“詩人?”老闆娘笑了。
笑的很美。
她雙手託著下巴,似乎陷入某種回憶:“他不像那些所謂傷春悲秋的詩人,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男人,有點情趣,一個很善良的人。”
這樣的大歌星竟然是普通男人?
顧遙州不信。
更是個善良的男人?
對於老闆娘這個評價更讓她感到驚訝。
這說話的口氣,似乎在談一位故人。
現在很少有人聽到對男人如此評價。
“你很瞭解他?”顧遙州試探的口氣問道。
這次,老闆娘沒有回答,還在沉浸在回憶中。
老闆娘話很少,言語中有一種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但顧遙州還是想繼續聊下去。
他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哎呦,今天網上報道一個關於俞冬青的大新聞。”
“嗯?”
老闆娘看著他。
他當然不是一個追星的男人,只不過今天刷手機偶然看到這條新聞,記住了,沒想到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