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冬青唱這首歌的時候確實狀態不是很佳。
他當時想到很多。
自己在這個時空為人父親,才體會到做父親的不易。
他又想到那個時空裡另一首李宗盛寫給父親的歌《新寫的舊歌》:
比起母親的總是憂心忡忡
是啊
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旁觀者
刻意拘謹的旁觀者
遺憾
我從未將他寫進我的歌
然而
天曉得這意味著什麼
然後我一下子也活到
容易落淚的歲了
當徒勞人世糾葛
兌現成風霜皺褶
爸我想你了.
他想到在華陰老家沉默寡言的父親。
第二天早上起床不久,俞冬青接到羅芸的電話,語氣裡帶著點擔心。
“冬青,你沒事吧?昨晚我看了你現場直播,你唱那首《父親》的時候狀態不是很好。”
“是有點,不過沒事了。”
“哎沒想到張揚的父親會這樣,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羅芸在電話裡幽幽嘆口氣問道。
“我們準備去一趟哈爾濱,參加他父親的葬禮。”
“你們要去哈爾濱?”羅芸似乎吃了一驚。
“嗯,昨晚演唱完我們三商量了,反正唱完就沒事,原打算在重慶玩幾天現在看來大家也沒這個心情,還不如去哈爾濱安慰安慰張揚。”俞冬青聲音低沉。
“哎那你們去吧,需要我做什麼?”羅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