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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你我皆凡人 (1 / 4)

幾個哥們在一起釣魚,其實釣的不是魚,而是一種心靜、一份快樂。

這不,四個人各自坐在小馬紮上,將魚線扔進湖裡就開始閒聊起來。

自然是最近網上最火爆的綜藝《邊走邊唱》

“冬青,你可以啊,去桂林逛了一大圈,還寫了好幾首新歌,特別是那首《睡在上鋪的兄弟》簡直絕了!”張揚說道。

的確,俞冬青回來之後將那首歌重新編演唱後發表在網易雲等音樂平臺上,很快就衝上排行榜,成為近期火爆的一首歌。

“是啊,睡在上鋪的兄弟.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見過我上鋪那傢伙。”杜輝說著嘆口氣。

“你上鋪?不就是那個自稱詩人的二逼文藝青年嗎?”張揚說道。

聽到這話,其餘兩人笑起來。

四人在學校關係密切經常往對方宿舍跑,那時候又不像現在進學生宿舍樓需要有門禁需要刷臉什麼的,只要人家同意你呆在別人宿舍過夜就行。

所以也都認識彼此宿舍的舍友。

張揚口中的二逼文藝青年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站著滿臉青春痘的瘦瘦青年,俞冬青也見過。

自稱是校園詩人,經常在宿舍大聲朗讀自己寫的詩歌,發誓要成為徐志摩式的人物。

可惜那已經是九十年代後期,詩歌快死了。

詩人也逐漸從姑娘們羨慕物件變成了一個貶義詞,有人叫他文青,也有人稱他二逼青年。

但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愛好而且樂此不疲。

“伱那個同學叫白樺吧?”劉益民插話進來。

杜輝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傢伙在我們宿舍八個吃散夥飯的時候即興寫了一首詩,被我們稱為大學四年裡他寫的最好的一首詩,其中一句我還記得。”

說到這裡,杜輝輕輕嗓子朗誦道:

“過了今年七月,我連偷偷看你的機會都沒了。”

有些傷感啊。

“那傢伙呢,最後成了詩人?”俞冬青問道。

“不知道。”杜輝搖搖頭:“畢業後就再也沒聯絡過,也沒聽到一個叫白樺的詩人。”

“其實這樣挺好,寫詩是吃不飽飯的,比搞音樂的還慘,早點迷途知返,迴歸俗人生活才是正道。”張揚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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