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裡誕生了一種群眾新喜聞樂見的戲曲——華陰老腔。聽說村裡正在唱大戲,現在我們就一塊去聽聽”
說完俞冬青向村裡走去,拉起女兒的手,邊走邊介紹村落面貌。很快就來到村委會大院外面,院子裡傳來鑼鼓伴奏下,一個男人高亢的聲音。
“這就是華陰老腔我們進去。”
村委會院子裡坐滿了人,大家磕著瓜子,吃著花生,聽著臺上幾個人演戲。
真正的老腔並不是僅僅像普通戲劇那樣唱,是以皮影的形式進行演出,在臺上有五人,其中一人正拿著皮影娃娃跟著節奏擺出各種造型
明媚拿著DV趕緊對準臺上。
唱戲中途休息的時候,俞紅光幾個人來到臺下,喝水、烤火、抽菸放鬆,俞冬青帶著明媚笑著走了過去。
相互問候新年,明媚對眾人手裡的樂器感到很新鮮,什麼月琴、板胡、大鑼、馬鑼、引鑼、戰鼓、驚木、幹鼓、梆子、鍾鈴.樣樣俱全。
“這麼多樂器就你們五個演,簡直不可思議。”明媚感慨道。
“所以要求我們每個人都必須熟悉自己的職責,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固定的稱呼。”俞紅光接過話茬。
“他叫籤手,也叫“攔門”的,”俞紅光指著拿著皮影娃娃的憨厚老頭。“主要操作全場皮影表演。”
“他呢,叫板胡手”主奏唱腔過門,”俞紅光又指著一個有點頭頂的老漢,“他還要奏小鐃、喇叭,助威、幫唱、吹哨。”
“這麼多呀大叔,您忙的過來嗎?”明媚忍不住問道。
“湊合。”老漢憨憨一笑。
“姐夫,這些你會嗎?”明媚突然轉過頭問俞冬青。
“我?可沒這麼大本事。”俞冬青笑道:“以前在家的時候,跟著我爺爺和三叔他們學過拉板胡。”
“那你給我拉一段聽聽。”明媚頓時來了興趣。
“不敢。”俞冬青連忙擺手:“我可不敢在三叔這幫高手面前班門弄斧。”
“冬青,啥子高手?大夥圖個熱鬧,我記得那段《徵東一場總是空》拉得熟嗎,乾脆下場我就唱這個,你拉板胡。”
旁邊那個禿頂老漢一聽也笑著說你上場拉板胡,我就吹喇叭,奏小鐃,做當讓我歇息哈。
俞冬青手也癢癢的,見大夥這麼說也就同意了。
抽完煙,喝完水,幾個老頭上了舞臺,俞冬青也跟著上去,卻被明媚攔住,指了指DV鏡頭。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