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剛才這麼說,其實你和果果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偶然相遇最終會相互離開。”
“用一句非常俗套的話: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你說姑娘家裡會同意把寶貝女兒嫁給你嗎?”
俞冬青猛灌一口啤酒,搖搖頭:“果果說了,他父母都是國家幹部比較保守,怎麼會讓自己唯一女兒嫁給大十多歲的男人還帶著一個孩子?”
“既然如此,雙方好聚好散豈不更好?喂......你那首《戀曲1980》是怎麼唱的?”
“你不屬於我我也不擁有你
姑娘世上沒有人有佔有的權利.....
“既然陳果果註定不屬於你,何必耿耿於懷?誰都沒有佔有的權利。”
呵?
說的挺好。
經過劉益民這麼一番話,俞冬青心裡突然好受許多。
“喂,益民,你剛才在電話裡說,找我有點事?”俞冬青想起這事問道。
“嗯,有人找到我這裡,說看了咱們在音樂節上的演唱,想簽約咱們樂隊。”
呵?
還真有人這樣的想法?
“那你的想法?”俞冬青問道。
“我拒絕了,張揚他們也是這個意思,自己玩玩開心,如果簽約某個公司可不由咱們,再說大家都有各自的一攤事,能走的開嗎?”劉益民說道。
是啊......
如果放在十年前,估計四人會求之不得,但是現在.....
再也回不到從前。
“對!益民!”俞冬青笑道:“想玩了,我們自己組織起來玩,幹嘛受別人管束?我還準備辭職成自由人呢。”
劉益民聽了笑起來。
果然是老哥們,想法都彼此一樣。
“喂,冬青,你給陳果果寫的那首歌挺好聽,再唱一遍?”劉益民又說道。
“你也聽到了?”俞冬青記得唱這首歌的時候,周圍已經沒多少人,劉益民他們都回帳篷睡覺了。
“廢話!大半夜的你給姑娘唱歌,我的帳篷距離你們又不遠,怎麼會聽不到?”劉益民笑道。
“那好吧。”俞冬青答應了。
等歌臺上的年輕歌手唱完一首歌,劉益民走過去低聲說了兩句,年輕歌手就站了起來讓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