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他們也走了過來。
“喂,冬青,那姑娘是誰啊?”張揚好奇問道。
“不認識,搭順風車的。”
“嘿.....我以為是帶來的姑娘呢。”張揚笑道。
俞冬青瞪了他一眼,沒再理會,而是衝著後面的陸平招呼了聲:“嗨,陸平,還有把你們幾個哥們,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陸平大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抱住她,說道
“冬青,復出了啊,最近寫了不少好歌。”
“得.......笑話我不是?我知道你們對那個《學貓叫》不屑一顧。”俞冬青笑道。
“哈哈,你別說,我可真不沒想到你能寫出那樣的歌,不過我說的不是這首,而是你寫的《戀曲1980》《戀曲1990》,我聽了彷彿又回到咱們上大學時候白衣飄飄年代,深的民謠精髓。”
“呵呵,但現在的年輕人未必愛聽。”
“那也未必......看看今天來這麼多年輕人,可都是喜歡民謠搖滾的,不說這個!冬青,你趕緊停好車,一會咱們喝酒去!”陸平說道。
花棒子樂隊其餘三個成員也笑著和俞冬青擁抱,等他把車開到停車場返回,幾人一塊嘻嘻哈哈到了風情一條街的一家燒烤店。
裡面都是來參加音樂節的人,嘈雜無比。
啤酒、燒烤、冷盤......林林種種一大推,八人邊吃邊聊。
“這些年你們還好吧?我感覺比我們強多了。”張揚叼著煙問道。
“就是,最起碼你們一直在堅持,不像我們才搞了幾年就解散。”劉益民插話進來,說到這些一臉遺憾。
是的,樂隊解散對他來說是最大的遺憾。
所以到後來他用自己的老宅開了這家十里桃花小酒館,做起民謠也算是一種慰藉。
“是啊......我們是堅持過來了。”陸平喝了一大口啤酒,臉色頗為自豪,突然話題一轉:
“可是,你們知道我們當初,就是畢業後那幾年怎麼過來的嗎?”
“那些年咱們都還年輕,我記得有個叫Yangkao的歌手是從香江來的,跟著我們泡吧、走穴。”
“有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好奇對我說:你吃飯跟你唱歌的樣子很像。
“怎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