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獨立帶領一支騎兵,去執行一些特殊任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就是立功的機會。
朝中有人好做官,就是這個道理。
徐允恭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整個人都興奮了。
封狼居胥啊,哪個男兒不想。
如果有機會,他自然願意試一試,哪怕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見過徐允恭,陳景恪和朱雄英又去拜訪了藍玉。
他們倆來藍家都不用通報的,問清楚藍玉的位置,徑直就找了過去。
當時藍玉正在家裡逗弄倆兒子。
很明顯,倆小豆丁都不待見他。
掙扎著要逃離,卻始終無法逃脫父親大人的魔爪。
急的倆人哇哇大叫。
見到陳景恪和朱雄英,猶如看到了大救星,衝過來抱著他們就不撒手。
陳景恪打趣道:“永昌侯,愛子也要講究方法。”
“既不能驕縱,也不能讓他們懼怕啊,小心長大了不和你親。”
藍玉行過禮之後,笑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還不好說呢,他倆和你們親就行了。”
“有你倆在,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朱雄英將藍斌抱起來,擦了擦口水,說道:
“莫要說不吉利的話,沒抱到孫子,你就甘心啊。”
藍玉笑道:“能抱到孫子我自然高興,但抱不到也無所謂。”
“倆兒子總不能一個孫子都生不出來吧?”
“再說,不是還有景恪在嗎。實在生不出來,秘藥吃上幾個月就行了。”
陳景恪無奈搖頭,所謂秘藥,熱度過去之後自然遭到了普遍質疑。
畢竟只有藍玉一個例子,大家懷疑也很正常。
但只有藍玉對此深信不疑。
哪怕現在陳景恪將真相告訴他,他都不一定會信。
寒暄幾句後,奶孃知道他們有正事要談,過來帶著孩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