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僱傭柴院的樂團,以託卡夫斯基的身份,當然是隨時都可以。
可是,他真的不想這麼做。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是柴院的指揮,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還要回去依靠柴院的支援?
反而他心理上,有著各種負擔和排斥心理。
更別說,他離開柴院之後,野心變得更大了,和他心目中的那個名單比起來,柴院樂團實在是差太多了。
“沒關係的,只是巡演的話,不見的一定要是大樂團,我們可以先組一個小樂團。”郝凡柏看出來了他的排斥,寬慰他道。
小樂團……就算是小樂團,你也至少有人啊!
現在是一個人他也招不過來。
“沒關係,小白已經在想辦法了,今天可能就會有樂手來面試了,待會兒你記得喊上小白去面試一下。”郝凡柏交代完,就急匆匆走了。
相比託卡夫斯基,郝凡柏需要操心的事更多,整場演出,都要他居中統籌。
託卡夫斯基想要問問來的都有誰,都沒來得及。
看著郝凡柏的背影,託卡夫斯基無奈搖頭。
唉,在自己被歐美主流的古典音樂圈子排斥的現在,能夠來面試的有幾個?
唉,只能是那些被古典音樂界所邊緣化的人吧。
能有誰呢?
正在他憂慮的時候,一名工作人員跑過來:“託卡夫斯基先生,您說的那位小提琴家到了!”
託卡夫斯基無奈:“還有一個麻煩精呢!”
本來就很忙了,還有人來添亂!
事實上,現在的這個局面,大多都是那位安東·約夫姆搞的。
他雖然被人戲稱為“第二的安東”,但是因為在許多的樂團都當過首席,人脈真的很廣。
如果埃斯科巴是天下第一的獨行俠,他就是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人。
武功不見得更強,但號召力可一點也不差。
現在託卡夫斯基,就只能寄望於能說服這傢伙,讓他在古典音樂圈子裡吹吹風,讓大家不要那麼仇視自己和雲霄樂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