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聲輕微的摩擦聲,身穿紅藍二色揹負式飛行器的男人,右手從背後輕輕一拽,拽出來一把長刀來。
長刀狹長、平直、樸實,它的劍柄上,還纏繞著手工綁上的布帶,和那極具高科技,像是從科幻電影裡走出來的戰甲相比,真的非常不相稱。
但當它出現在那男人的手中時,卻連劍柄上,布帶凹陷的凹痕,都如此的吻合。
飛機機艙內,那漫反射的柔和光芒,照射在男人的身上,他手中的那把看起來格外簡陋的刀,就如同一泓春水,映照在裝幀豪華的飛機機艙裡,映照在每個人的眼中。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人一刀,對面的幾個CIA特工,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
似乎他們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部致命的殺戮機器。
其中一個CIA的特工,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情不自禁的露怯了。
終於,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嗷”一聲大吼,衝了上去。
他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下鑿下,對準了戰甲上看起來像是薄弱點的地方。
但他手中的匕首還沒能落下,就有一道雪亮的光芒霸佔了他的視野。
然後他就覺得手臂一痛,斷手飛出了三四米遠,撞在了舷窗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畫面切換回去,谷小白還在唱著歌。而在他們的歌聲中,年輕的俄羅斯朋友們,在錄音棚裡跳起了舞,其中一個男生,把手指伸進了嘴裡,吹著尖銳高亢的口哨,而阿歷克賽低頭,雙手在古斯里上撒播出了格外歡快的旋律。
然後畫面又切換回了機艙裡,在這格外歡快的旋律裡,這名手持長刀的男人,已經和幾名CIA特工展開了搏鬥。
嚴格來說,這是一場完全不公平的戰鬥,一場單方面碾壓的戰鬥。
身穿揹負式飛行器的男人,全身被包裹在揹負式飛行器內,這種重灌的揹負式飛行器完全是為了在飛劍上使用而設計,非常堅硬,連關節位置都被全部保護了起來。
面對敵人的攻擊,他不閃不避不擋,直接就是一刀砍過去。
戰鬥格外殘酷而血腥。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他就突進到了飛機的中段,而他的身後,三個特工非傷即殘。
但事實上,就算是人身上穿上了護甲,在面對敵人的攻擊時,依然會本能的遮擋的,他這種以傷換傷,完全不防守的打法,卻本身就充滿了兇悍。
只是,這種兇險的場面,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似乎對方不是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而是歌曲裡面那樣,只是在和姑娘們跳了個舞。
只是他走過之後,對方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
電吉他的旋律再起,繼續和手風琴交相輝映,短暫的過場之後,歌聲再起:
“Многокраснойу насматерии,
我們有足夠多的紅布
Всемрубахипошьемвам,братва.
足以給你們每個人做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