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就好了,說什麼幫忙呢?而且,這世界上有什麼你老鄧解決不了的,還要來找我幫忙?”
參加會議的,大多是教育陣線上的,有各級學校的校長,也有主管部門的官員。
鄧增林負責的就是文體類的教育。
吳全東這是比較謙虛的說法,兩個人一個在條條裡,一個在框框裡,彼此職級上雖然有差距,但是誰也說不上吩咐誰。
“這事兒啊,除了你之外,恐怕沒有誰能夠解決了……”鄧增林坐下來,接過了吳全東遞過來的茶水,卻是完全沒心情喝,放在了一旁,唉聲嘆氣。
“嗨,你可別捧殺我,不過到底是什麼事,說來聽聽?”吳全東毫無痕跡地把糖衣炮彈打了回去。
鄧增林把自己面臨的困境說了一遍,道:“現在國內音樂教育市場已經一團亂,我們領導已經立了軍令狀,一定會好好整頓市場,儘可能加強監管,規範各個環節,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社會對這些教育機構已經不信任,而且對學習樂器的收費、教育方式都提出了許多的質疑……想要讓大家恢復信心,難,真的很難啊!”
這件事說起來難,做起來卻真的是更難。
“哦……”吳全東表示,你來找我幹什麼?這不是你份內的事兒嗎?
“所以,我們能不能請小白幫個忙?”鄧增林終於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讓小白幫忙?”吳全東皺眉,“這種事情,小白怎麼幫得上忙?”
這種事情,雖然是谷小白引起的,但那也不是他的本意啊。
人家小白學東西就是快,妨礙到誰了?
要說啊,也是這些人太玻璃心,我們東原大學那麼難的課程,小白不還是嘩嘩譁翻翻書,就直接考個滿分?你看我們的其他學生,找誰哭訴,找誰說不公平了嗎?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你怎麼辦?
受不了這種打擊,那還活著幹啥對不對?
再說了,這事兒的導火索或許是從谷小白這兒,但是根子卻是整個音樂教育市場長期價格不透明,缺少監管,收費混亂,魚龍混雜,急功近利惹下的後果。
這個時候,你讓我們小白來給你收拾殘局?
我們小白憑啥?
吳全東道:“據我所知,現在的小白非常忙,他的一些研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很快就可能有突破了,他連下屆的校歌賽都不參加了,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