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在“谷小白實驗室”的一間會議室裡,郝凡柏一刻不停地打著電話。
前期,“吞金獸之籠”投入了大量資金和做空機構廝殺,但是卻節節敗退,為此,郝凡柏不得不到處打電話四處求助。
作為“吞金獸之籠”的組織者,郝凡柏不懂這些金融的操作,一切全權交給了王義達和王玉新叔侄倆來操作,他所能做的,就是盡力籌措資金,並且坐鎮中央,拿出最重要的決策。
這場大戰,實在是太重要了,關係到了科林飛行甚至小白娛樂,容不得半點疏忽。
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去管谷小白的演出了,這也是郝凡柏成為谷小白的經紀人以來,第一次沒有在谷小白的演出現場觀看演出。
他並不擔心谷小白在舞臺上輸,卻擔心谷小白會輸在金融市場上。
這個市場實在是太兇險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又掛了一個電話,郝凡柏有些疲憊地揉著自己的臉。
他的人脈,大多集中在娛樂圈裡。
但眾所周知,娛樂圈裡有很多大的投資人,他們手中有錢。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雪中送炭,他打的電話裡,十個裡面只有一兩個才願意伸出援手,而且很多還是看在谷小白的面子上,還會提出各種各樣的條件。
有些郝凡柏能做主的就答應了,有些郝凡柏做不了主的,也就只能拒絕了。
但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郝凡柏立刻放下了揉臉的手,抓起了手機,看到上面這名字,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東,你怎麼打電話了,還沒睡?”
“郝叔,你需要錢怎麼不告訴我?”馮一東道。
“呃……”郝凡柏愣了一下。
他們所做的這件事,就像是在向風車發起衝擊,贏了固然可以賺的盆滿缽滿,但是過程註定非常艱辛,能堅持多久,甚至最終能不能贏,他都不敢肯定。
畢竟,這是他的知識短板,他不敢做出太肯定的判斷。
“我這裡還有一些資金,郝叔你先拿去用吧。”
“一東,這些錢是你重啟工作室用的吧……”
“嗨,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演員,要什麼工作室,反正就算是沒有工作室,郝叔你也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
馮一東道。
他雖然被飛線傳媒掃地出門,雖然支付了違約金,但是當了好幾年的頂流,手頭還是有些積蓄的。
“這些錢不多,但是希望能有點用,叔我把賬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