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周先庭對著擴音喇叭,用那失真的,尖銳的聲音,大聲地唱著《五百》。
“那個年少輕狂的我騎著歐兜賣
發現機車道上的人們都跑太快
我聽著伍佰
我哼著伍佰
啊~”
唱到這裡,周先庭從朱於湖的手中拿過來了喇叭,然後轉身,指向了舞臺下。
“少年啊,要忍耐
撐過熬過總算苦盡甘來
當初的理想和願望還在胸懷
只是被無情的現實掩埋……”
這一指,正好指到了谷小白,谷小白一臉無辜地又上了大螢幕。
啊?啥?
現場愣了幾秒鐘,然後又鬨然大笑。
我去,這是把谷小白給消費了兩次啊!
剛才就玩起風了梗,這又玩少年梗?
旁邊的朱於湖有些許慼慼然。
你確定這段歌詞,唱的是小白不是我?
為啥我突然覺得那麼悲哀?
唱完這句,周先庭把自己手中的高音喇叭一丟,大家這才發現,他們被風扇,又吹回了舞臺的中央。
玩完了“起風了”和“少年”梗,周先庭回到了話筒前,第二段繼續開始:
“所以暫時將你眼睛閉了起來
可以慢慢滑進我的心懷……”
舞臺下,許多專業的音樂人都情不自禁點了點頭。
原汁原味地唱下來,其實很多時候都會難以出彩,除非像非白即黑一樣,技藝已經達到了一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