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嗚嗚嗚嗚,這個好好吃,呼呼呼呼……腦袋痛腦袋痛……”
舞臺下,仲兔狼吞虎嚥地吞著冰淇淋。
然後又被凍住了腦殼,在旁邊揉著腦袋,呼呼哈氣。
旁邊,白田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像是被唐僧唸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一樣,拼命晃腦袋。
不知道還以為是聽歌聽得上癮呢。
吃著吃著,白田突然一抬頭,戳了戳旁邊仲兔,道:“你看,和公子在一起的那個老頭子,長的和你好像!”
仲兔抬頭看了一眼,然後不屑地吐槽:“呸,你才長那樣兒呢!又老又醜!你什麼眼力勁兒!”
哥哥我年輕帥氣著呢!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這麼老這麼醜!
低頭繼續吃。
鮑叔牙和白乾在吃巧克力。
鮑叔牙一派君子風範,讓旁邊的白乾:“白兄,吃否?”
“吃。”白乾吃了。
鮑叔牙又遞一個過去。
白乾又吃了。
鮑叔牙又又遞。
白乾又又吃了。
鮑叔牙的笑容有點勉強了。
你怎麼還吃啊你!你豬啊你!你吃吃吃,吃死你啊你!
我忍……我謙謙君子千古美名,總不能就壞在這裡!
“還吃嗎?”鮑叔牙拿起了那一盒巧克力的最後一個,問白乾。
“吃。”白乾咧嘴一笑,露出了黑黑的一嘴牙。
“吃死你啊吃!不吃能死啊你!”鮑叔牙爆發了。
已經是第二次來的劉徹,斜眼鄙視地看了他們幾眼,四平八穩地坐著,穩穩的千古一帝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