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的調子,也變了。
在之前的雅樂音階裡,加入了更多半音,營造出了一種異域風情。進副歌了!
“他們唱——”
谷小白先用自己原來的聲音唱了一句過門,突然音色一變,拉聲帶,起弱聲,假聲帶震動,氣流直衝下顎,口腔和鼻腔共鳴放到最大,聲音瞬間變成了撕裂感,聲嘶力竭的女聲!
副歌起:
“亡我祁連山——
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
使我婦女——無顏色……”
聲音哀悽,如泣如訴,如亡國之聲。
一遍似乎都無法表達他們的哀愁。
所以又是一遍。
“亡我祁連山啊~~
使我六畜~~不蕃息啊~~
失我焉支山啊——
使我婦女——無顏色……”
這一遍,更苦,更悲。
想當年,冠軍侯一路高歌猛進,如入無人之境,把祁連山都劃入了大漢版圖,失去了祁連山的匈奴,在荒原之上,吹著胡笳,唱著悲歌。
但這悲歌之後,谷小白的聲音,突然又是一變,變回了之前那豪放的男聲。
然後一聲長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的那副歌有多悲傷,這一聲長笑就是多得意。
你們失去了祁連山,有多悲傷。
你們失去了焉支山,有多絕望。
老子就有多得意啊!
老子就有多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