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非白即黑的bad boy們,揮灑著汗水,蹂躪著吉他,嘶吼著唱腔,宣告自己“壞男孩”的青春。
舞臺下,甭管是非白即黑的粉絲,還是谷小白的粉絲們,都已經如痴如狂,他們揮舞著各色的旗子、燈牌。
不論上面是寫的誰的名字,這會兒都是為了非白即黑應援。
為了付文耀應援。
看著舞臺上那霸氣的少年,評委席的趙興盛心中感慨萬千。
他現在依然記得,就在不久之前的五月,這個少年第一次站上校歌賽的初選舞臺,連一首歌都沒能唱完。
而現在,舞臺上的那個少年,儼然已經是一副天王巨星的模樣。
這種颱風,這種唱腔,這種編配,只要他願意,未來的華語樂壇絕對有他的一席之地。
而他這樣的進步是為了什麼?
一隻鑽進魚塘裡的鯰魚,讓整個池子都變得活躍了起來。
如果沒有谷小白,他們能這麼快就成長起來嗎?
恐怕不能。
而現在,非白即黑的表現就已經這樣了,306呢?
他們能比過嗎?
第一次,趙興盛竟然開始擔心谷小白會輸了。
這孩子會輸嗎?
但是每個人都會輸的,這世界上沒有永不失敗的人。
這是迄今為止,非白即黑在舞臺上,演出最豐滿、最燃的一次。
非白即黑已經經歷了量變,產生了質變。
而這一次,就是他們的蝶變時刻,他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風格。
從此非白即黑,再也不是“那個金屬樂隊”,他們是真正的獨一無二的非白即黑!
而舞臺下的大部分人,他們沒有想那麼多。
他們就是被那玩著遊戲,玩著樂隊,跳著街舞,耍酷的青春少年所折服。
然後不經意間,想到了自己曾經叛逆的時刻。
誰沒有過沙雕的中二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