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心想著,如果真的死活拉不到專案,估計到了九月十月的時候,就要準備找下家了。
中西部的那些二三線學校,總能找到合適的坑吧。
但是就這麼灰溜溜地離開東原大學,實在是不甘心。
說起來,兩個人都是三十六七歲就評了教授的,通常來說,評教授職稱,平均年齡大概在40歲。
雖然為了這個稱號,頭髮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放在別的地方,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可惜這裡是東原大學的物理系,妖孽扎堆出現的地方。
這裡有一堆三十剛出頭就成了教授的大咖,譬如谷小白那個總是懶得出場的老師老王。
還有三十出頭,就拿到了國家頂級獎項,衝擊國際大獎的妖孽,譬如陳青易……
怎麼能離開!還沒有做出一番成就來啊!
這麼好的平臺,如果都做不出成就來,換個平臺,又如何出成就?
可平臺再高,沒有合適的土壤,又該怎麼辦?
兩個人雖然頭很禿,但其實都只有四十歲左右……
科研生命,還有一個青春的尾巴。
偶爾做夢的時候,還是能夢到自己撞了大運,中了傑青長江。
當然,只是做夢而已。
兩個人,漸漸也已經不再做這樣的夢了。
一日,就接著一日過。
明天,且等明天再說。
希望……明天能更好吧。
……
谷小白沒有感受到《歌王之戰》那格外墨跡的頒佈成績的環節,畢竟他不是正式的參賽歌手。
付函也沒有參加,而是把聽取成績的環節交給了自己的合夥人張智妍。
現場比賽的錄製剛剛結束,付函就帶著谷小白離開電視臺,匆匆趕往機場。
谷小白只請了兩天假,排練一天,錄製一天,今天已經最後一天了,付函要趕今天晚上11點的飛機,把谷小白送回去。
這是他答應了谷小白的父母的,而且,他也不想把這事兒交給自己的助理去做。
離別之前,歌手們對谷小白依依惜別:“小白,再來啊!”
“下次我請你幫我唱和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