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也是個愛鬧的性子,吆喝著,就讓人把路讓開了。
本來裡面就擠得水洩不通,但這會兒,竟然神奇地讓出來了一個通道來。
那女生推著秦川和靜學姐,把他們送進了最裡面,旁邊的警察大叔眼睛一亮,慌忙跟著衝了進去:“讓讓,大家讓讓,不要擠,中間讓出來一個安全通道,都請讓讓!請讓讓!”
好不容易來到了前面,讓幾名警察和保安拽出來了幾根紅色的絲帶,隔出來一個勉強看得過去的安全通道,警察大叔抹了一把汗,感激地和秦川握了握手:“謝謝你啊,師父。”
我……我不是師父……
秦川窘得要死。
谷小白這會兒,正站在食堂中央前部的舞臺上。
上次看了“非白即黑”樂隊在食堂的演出之後,胡春軍回來就給谷小白也弄了一個舞臺。
舞臺不高,租來的裝置也挺簡單的,但是讓谷小白鶴立雞群,一眼就能看到全場,也讓全場的人都能看到谷小白。
這會兒谷小白也看到了秦川進來,開心地一揮手:“師父!”
秦川差點就一句“悟空”接了過去。
大家亂糟糟地喊:“師父好!”
又弄了一個大紅臉。
“師父,我學會整首《秦川情》了!”谷小白又道。
秦川不知道該說啥。
這位天才,請您收斂一下,顧慮一下咱們的感情和小心臟好嗎?
“其實,今天是我的告別演出,把這首曲子吹給大家之後,我以後就不會再演出了。”谷小白又道。
“什麼?”這句話,簡直是石破天驚。
粉絲們頓時喧譁了起來。
角落裡,幾名坐著的老爺子老太太,一個個捂著胸口,差點心臟病都犯了。
警察大叔摸著腰後的手銬,有一種現在就把谷小白銬回去的衝動。
這孩子,能不能不要亂說話!造謠是要犯法的知道嗎?
看著混亂起來的人群,谷小白眼睛一眯,雙手抬起,將那竹笛橫在唇邊,稍稍後退了一步,讓竹笛的高頻都被動圈麥收入其中,然後一個長音。
“嗚——”
谷小白已經不是第一次吹這首《秦川情》了。
除了上一次在拍攝影片的時候吹了半首之外,谷小白在實驗樓裡練過很多遍。
學習累了吹上一曲,解乏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