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要在大哥的書房亂搞。”她拽著封沉的衣袖。
男人輕聲“嗯”道:“好,是我冤枉你了。”
顧南枝點頭,卻又見封沉語氣頗為認真的問道:“不過在外面你是不是也要換個稱呼才好。”
以前她總是喊對方封總,後來熟悉後就喊他封沉,也只在有求於他或者撒嬌耍無賴時才喊哥哥什麼的。
哦,對,喊他阿沉哥哥還是因為顧晚衣,而且這個稱呼也被她喊得陰陽怪氣的。
她瞥了下嘴:“你還不是喊我名字。”
封沉勾弄她的頭髮:“我連名帶姓的喊你了?”
他可一直都是喊她南枝,當然,顧南枝惹事闖禍事他才會連名帶姓。
“這才不算,學長也喊我南枝。”她張口就反駁,待舉完這個例子才猛然覺察出不對,身體都跟著僵了。
不好,想逃了。
她想跑,卻被男人拽住手腕禁錮在懷裡。
她磨磨蹭蹭的低頭不肯看他,逃避似的。
男人哂笑,捏著她的下巴,她反抗不了,只能被迫的抬起頭,剛好就對上男人比平日裡更深邃的眸光,只那幽深的黑眸潛藏的危險意味兒令她心慌慌。
書房的燈亮著,打在男人臉上,朦朦朧朧的,那雙漆黑的眸都彷彿染上了溫度。
她很想為自己這次的行為找個藉口,但心裡又很清楚,面前的男人不會管她說什麼,絕對會陰陽怪氣的堵回來。
她有點洩氣,蔫頭耷腦的。
特別是被男人那深邃的黑眸盯著腦子都亂了。
素來伶牙俐齒的顧總監,在面對自己男人時就成了個嘴笨的,連帶著腦子都不會轉彎了。
她掩耳盜鈴似的伸出手捂住男人那漆黑的雙眸,心虛道:“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聽錯了。”
“顧南枝你今年才三歲嗎。”男人嗤笑一聲,卻任由她捂著眼睛。
她頓時覺得手心滾燙,厚著臉皮:“你要我三歲那也不是不行,不過這種play不太適合在這裡吧,我大哥不也說了不讓在這裡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