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扣在身下肆意親吻時顧南枝的臉頰還是緋紅一片,只要想想方才那尷尬的一幕就腳趾摳地,她甚至覺得自己能給封沉摳出座度假山莊來。
好在她也漸漸沉迷在這略有些急促的親吻中。
男人身上的酒味太濃郁,她很討厭人喝的爛醉,身上散發的那股子味道很是難聞,但許是她對封沉有濾鏡,哪怕是渾身酒味,她仍覺得身上的男人氣味是好聞的。
不過醉酒的男人聞到一半卻解開外套釦子,似乎有點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隨手將沾了濃郁酒味兒的外套丟到地上。
襯衫釦子被他大力的扯落,露出結實的胸膛,有汗水自其上低落,帶著明顯的勾人意味兒。
他手撐在顧南枝頭一側,眼神危險的猶如猛獸盯著獵物一般盯著床上的小妻子。
彷彿自己一個錯眼,床上的人就能瞬移消失一般。
他明顯皺了下眉,倏而眯眸,伸長手臂夠到床頭放著的手銬。
聽到“嘩啦”聲的顧南枝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側頭就瞥見男人手裡把玩著手銬,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誰會平白無故的在給他們準備的客房裡放這種東西!
沒有他們的指示才有假!
是狗吧!真的都是狗吧!
在心裡暗罵哥哥們都是狗的顧南枝這就想溜,奈何男人先她一步將她拷在床頭。
她一動作那手銬就“嘩啦嘩啦”響個不停,且非常結實,結識到根本不像手銬……像是真的……
她閉了閉眼,想到某一位狗哥哥的特殊職位,內心已經罵過千萬篇髒話了。
看著被自己拷在床上的小妻子,封沉很滿意,俯身在她唇角親了一口:“我去洗澡,乖乖等我。”
顧南枝累覺不愛的徐徐睜開眼,抬了抬手,晃盪了下手銬算是回應。
封沉這才微頷首,扶著牆進了浴室。
他在浴室待的時間不久,許是掐著時間的,男人醉了酒還執著的腰間圍著塊毛巾,雖然遮跟不遮沒什麼區別。
身上沒了酒味兒,只帶著清爽的草木香,是沐浴乳的清新味道。
男人重新壓上來,尋著她的唇瓣親吻,顧南枝倒也沒反抗的心思,任他親著,被他挑起了反應,聲音都黏黏糊糊的。
直到男人一直都是抱抱蹭蹭,沒有下一步動作。
顧南枝抬腳想踹人,到了這一刻猛然想到真正醉酒的男人根本就不行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