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眼底泛出一抹溫柔之意,他走近顧南枝,為她帶上那對珍珠耳環後一手摟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道:“很美。”
一吻就要落在她側臉,顧南枝微微偏頭,突然握住男人的手像是才發現一般:“你怎麼沒戴婚戒?你的戒指呢。”
封沉停下動作淡淡道:“在國外不小心弄丟了。”
顧南枝聽他如此輕描淡寫唇角扯出的笑意都僵了下:“怎麼丟的。”
“我不清楚。”
“你在意這些嗎。”封沉淡淡道:“如果你在意也不會不戴我們的婚戒。”
一直以來戴著戒指的只有封沉,顧南枝從沒戴過那枚婚戒。
顧南枝心尖一哽。
她不是不在意,只是因為更封沉簽了協議再加上兩人只是隱婚,認為沒必要戴上戒指,反正遲早都是要離婚的,索性就把戒指收起來放好。
封沉說道:“我會讓人重新定製一對戒指。”
戒指代表相互維繫的意思,所以早在古羅馬時代,戴上戒指就成為男女互相承諾的一種方式。
可是他們之間對彼此有什麼承諾嗎?
他們的婚姻是假的,相愛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還有必要再重新定製一對婚戒嗎?
顧南枝不自在的雙手交握:“其實沒有多少意義吧。”
封沉皺眉,顧南枝抬頭笑看著他:“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何必這麼在意婚戒呢。”
封沉靜靜的看著她,那本來帶著幾分柔意的黑眸逐漸冷凝閃著寒光,許久後他稍退一部:“你說的對,我們的確不用太在意婚戒,不過你是不是忘了封家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在他們面前我們還是需要戴好婚戒裝一裝樣子。”
顧南枝同意他的說法:“你說得對,那婚戒還是有存在的必要。”
顧南枝心裡並不痛快,她想來場酣暢淋漓的親熱把一切不快都拋諸腦後,可只要一想到封沉可能在國外跟季若昭發生關係內心就忍不住嘔意。
她不想碰一個髒了的男人。
即便她知道這男人內心有季若昭,可他領了證是夫妻,在婚內跟其他女人親熱她實在無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