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尋“重生之高門嫡女 (ie)”查詢!
方嬤嬤和紅玉過去一瞧,就看到那布偶用簡單的白色錦緞縫制,由上而下寫了一排字,竟是繼母林婉如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娃娃上面,還有細小的針,插在身上各處,兩人不由得臉色大變!
林氏倒真是不惜下血本,為了誣陷歐陽暖還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捎帶上,看來真是把她恨到骨頭裡去了。先是故意當著李氏的面裝病請來馬道姑,非要堅持在聽暖閣做法,便是要趁著做法大家都出去的時候將布偶埋下去。當時院子裡只有馬道姑和兩個徒弟在,他們將布偶埋在了牆角下,接著王媽媽再找藉口來搜查,當眾搜出布偶,人證物證,樣樣俱全了,院子主人便成了用巫蠱之術咒林氏的人。到時候林氏只怕會說,歐陽暖是因為她懷孕了,怕她所生的兒子會威脅到爵兒的地位才會謀害她,這樣一來,歐陽治必定不會輕饒!搞不好連爵兒也會被誤認為幫兇……果真好狠毒的心思!
歐陽暖唇角輕輕一勾,袖子一翻,將布偶丟給紅玉,“燒了。”
很快,布偶被扔進了火盆裡,方嬤嬤拿起火箸撥了幾下炭火,林氏費盡心思整出來的布偶,很快化成了灰燼,歐陽暖笑了笑,對菖蒲說道︰“辛苦你了,菖蒲。”
“奴婢什麼都沒做,大小姐才真是真聰明,要不是你讓大少爺找了這條訓練有素的狗來,又特意餓了它一天,只怕咱們今天要吃大虧呢!”菖蒲靦腆地笑笑,半點也不居功。
紅玉有點不服氣地問道︰“大小姐,咱們就這麼算了嗎?”
火光中,歐陽暖清冷的眼中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層絢麗的異色,她微笑著道︰“既然他們送上門來,我當然要回敬她一份大禮了。”
半個時辰後,歐陽治怒氣沖沖地帶著歐陽可、馬道姑到了壽安堂,歐陽可搶先道︰“祖母,姐姐這一回真是太過分了……”
這話一說完,另一半卻堵在喉嚨裡,李氏身邊那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是乖巧溫順的人,不是歐陽暖又是誰?
“妹妹,這是怎麼了?”歐陽暖驚訝道。
歐陽可一指整個鼻子都被包起來,還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馬道姑,道︰“祖母您看,姐姐縱容惡狗行兇,將仙姑的鼻子咬成這樣了!大夫說要是不好好醫治,可要留下後患啊!”
歐陽治也冷冷道︰“暖兒,你這一回的確是過分了,怎麼可以將仙姑傷成這樣!”
“爹爹說的是,爵兒在市集上看到一條毛色十分稀罕的狗,非說要帶回來給祖母瞧瞧,我怕他驚擾了祖母,就說先送到聽暖閣去讓我看看,正好趕上仙姑來做法,不巧就沖撞了她!我心裡真是愧疚的很……”歐陽暖十分愧疚地說道,神情真摯嬌弱,讓人一看就不忍心責備。
“你……”歐陽可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轉眼又漲得通紅,眼裡含了憤怒,想罵出來,又不知罵什麼好,只能沉著臉不言語。
李氏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你們怪得著暖兒嗎?帶著個道姑說要在她的院子裡做法這也就罷了,暖兒她乖巧真的將院子讓了出來,接著還說有髒東西要搜查,搜來搜去什麼都搜不著,反倒讓條狗給咬了,你們好意思怪她!也不想想這事情傳出去人家要怎麼笑話咱們,簡直是不知進退!”
歐陽治愣了愣,本來要發作,看到滿臉怒容的李氏和雙目飽含委屈的長女,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恨恨道︰“都是那畜生惹的禍,改明兒就將它捶殺了!”
歐陽暖嘆了口氣,道︰“爹,女兒以為,那狗不過是隻畜牲,什麼人事也不懂的,娘親懷了孕又生了病,這時候不適宜殺生,父親就饒了它吧。”
歐陽治皺著眉頭,想想確實不吉利,揮手道︰“那就算了!”
歐陽可心中憤恨不已,布偶都已經找不到了,根本誣陷不到歐陽暖,這件事情追究下去已經沒什麼意義,索性道︰“祖母,馬道姑有話要與您說!”
馬道姑捂著臉走過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沖李氏而來,李氏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半點仙風道骨的樣子也沒有,不覺多了三分厭惡,皺著眉頭道︰“道姑有什麼話要說嗎?”
馬道姑恨恨地盯了歐陽暖一眼,道︰“老太太,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既然您家老爺請我來了,我便要將話說完才算盡心。您可知道,這位大小姐,生辰八字可是與夫人肚子裡的孩子相剋啊……”
“你說什麼?”不要說李氏,連歐陽治都一下子愣住了,歐陽可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老太太,寧國庵惠安師太請見。”
李氏一下子站起來,一向鎮定的神色再也端不住了,興奮得聲音都在發抖︰“什麼?惠安師太?快請進來!”
寧國庵是太後當年曾經清修之所,由聖上親自賜名,繼任住持的人選都是千挑萬選,這一任住持惠安師太長久住世,講經說法,普度眾生,德高望重,平日裡李氏去敬香想要見一面都得排隊,還不一定見得著,今天人居然就在她家門口,簡直是撞了大運!
不多時,忽聽見空中隱隱有木魚聲,那人唸了一句“南無解冤解結菩薩!”便輕輕掀開簾子緩步走了進來。眾人一時之間都向門口望去,只見來人五十許年紀,相貌生得十分平常,眉宇間卻天生一種悲憫慈藹的神態,恍惚間望去竟如白蓮綻放,令人不由自主肅然起敬。
李氏見果然是惠安師太,笑的眉眼都看不見了,親自迎上去道︰“師太怎麼會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