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水門能夠理解卡卡西,但自從得知了鳴人幼年時的經歷,他對卡卡西或多或少也有一點小埋怨。
畢竟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師的孩子受苦……
“唉,真是的!”
水門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不知道是在安慰鳴人,還是在安慰自己:“不管怎麼樣,卡卡西沒有徹底被猿飛日斬那套火之意志洗腦。”
“如果可以的話,鳴人你可以試著把他拉到你的陣營。”
鳴人聞言,眼神也有些閃爍。
旗木卡卡西嗎?
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天煞孤星一樣。
曾經擁有和從未擁有,這兩種經歷到底哪個更不幸,誰也說不清楚。
但可以確定的是,兩種都很不幸。
旗木卡卡西現在單純就是作為一個工具機械地活著。
“有機會的話,我試一試吧。”
鳴人並未肯定地回覆水門。
而是再次抬頭看向卡卡西,開口問道:“請問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佐助嗎?”
鳴人的問題也打斷了卡卡西心裡的紛亂情緒。
沉吟片刻,他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但等他醒來後,希望你不要刺激到他。”
那些對宇智波滅族知情的護工,在面對佐助時會不由自主帶上幾分憐憫,這很可能刺激到現在敏感的佐助。
而作為佐助之友的鳴人對滅族之夜應該並不知情,想必會比那群護工好上很多。
“謝謝,我會注意的。”
鳴人禮貌謙和地道了聲謝,旋即轉身走向佐助病房。
不過在背向卡卡西的時候。
他的目光似有似無地看向了一旁看守更加嚴密的病房。
猿飛日斬也受傷了嗎?
看來,面麻哥為他爭取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
與此同時,火之國和雪之國的邊境處。
平靜的海面微微起伏,一艘小型貨輪在其上平穩前行。
貨輪的船艙外,披著一襲黑色長髮、穿著一身深藍長袍的鞍馬八雲坐在畫板面前,表情淡然地揮動著手中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