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方勢力推動的清洗和屠殺?”
鞍馬雲海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懼。
“清洗”和“屠殺”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就意味著牽連範圍絕不止宇智波忍者。
或許,還有那數以百千計的宇智波平民……
猶豫片刻,鞍馬雲海低下腦袋問道:“主尊,冒昧問一下,背後有沒有木葉高層參與?”
“嗯。”
面麻並未隱瞞,點了點頭。
咯吱!
見主尊點頭,鞍馬雲海咬緊牙關,眼神中滿是驚懼,
語氣恨恨地說道:“猿飛日斬,還有志村團藏,那幾個畜生到底還有沒有人性,怎敢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雖然他是鞍馬一族的鷹派,但純粹是因為木葉不能滿足他們的利益需求。
他自以為已經將木葉高層看得很齷齪了。
但是根本不敢想象,木葉高層會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
“主尊!”
鞍馬雲海看向面麻,開口道:“我們是要參一手,渾水摸魚嗎?”
雖然有些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但他絕不會有什麼婦人之仁。
作為赤月組織的一員,他只需要維護主尊大人的利益。
“在這棋局中,我本就是棋手之一。”
面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著交代道:“你只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在時機到來之時,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木葉。”
“是!主尊!”
鞍馬雲海低下頭顱,額頭已經冷汗直流。
棋局和棋手,宇智波也不過是棋子。
而他們就連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意識到這一點,鞍馬雲海心中一狠,眼中閃過一絲決意。
“兄長,希望你能回頭,不然弟弟我也救不了你。”
………………
第二天,裡見丘山莊內。
和煦的陽光穿過鏤空窗簾映進房間,斑駁的光斑從床沿向床上緩緩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