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白雲朵朵,窗外的微風徐徐吹進房間。
素白的手腕冷不丁的掀開鎏金色的錦被,“溫酒你混蛋。”蘇桃沙啞著嗓子喊
道。
她的聲音太過於蒼白無力,喊出來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聽到,能看到的只是她張了張嘴。
蘇桃臉色羞紅的撐起胳膊,最後又倒在床上。
她的手,抖個不停,“該死的,這個溫酒。”
昨天晚上她用手幫他弄了四個小時,左手弄完,右手弄,她的手現在已經廢了。
蘇桃用手肘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她顫抖著手走進浴室
,將浴室中的水溫調到合適的溫度。
蘇桃的手一抖一抖的,就連手腕都感覺不是她的。
蘇桃覺得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溫酒,因為他懲罰人的方式,只有一種,幹到你服為止。
蘇桃將雙手泡在浴缸裡,其實她更想整個人進去。
雙手被熱水泡的舒舒服服,蘇桃如慵懶的貓兒發出輕輕的哼唧聲。
泡了一會兒,感覺手上有些了力度,她從浴室裡簡單的洗漱,可這簡單的洗漱在此刻變得困難極了。
牙刷掉了水池裡三四次,她衝了三四次,每掉一次,她就罵一次溫酒。
好不容易弄完,蘇桃穿衣服,本想著穿條褲子,看到自己的手後,不假思索的穿了裙子。
出了小區,蘇桃來到了和楊琳琳約的日料餐廳。
楊琳琳已經提前到了餐廳,蘇桃問清了包廂號後也讓服務生領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