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能說什麼。
好,退一萬步,他承認了。
他一句話,這個東西是我做的,但我賣出去以後我就不知道了。
到時候你找誰?
那麼,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打草驚蛇,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萬惜悅的臉頓時烏雲密佈。
我又補充:“造假行有一個預設的規矩,如果造假者是一個團隊。不管你是造什麼假貨,造假者自己是不使用自己的東西的。
就好像造假幣的人從來不用自己的假幣,容易引起別人懷疑。造假古董也是一樣。
如果有人利慾薰心,使用自己的假貨,那可能就會被團滅。
所以,我們要想查清楚,那就要把每個環節都查清楚,一網打盡。”
萬惜悅用開玩笑的口氣試探:“為什麼不能從假貨的這裡撕開一個口子呢?
你如此精通假貨和造假行業的規矩。
你店裡的那些假貨都是誰做的?
我們可不可以先透過這個人去找假貨的源頭。
然後找到製作這個東西的人,讓他把線索說出來。”
萬惜悅還是防著我。
我扯著嗓門厲聲說:“做夢!天真!就你這樣不在造假行混的人,誰會告訴你。”
我心中繼續說:即便是我天天在造假行混的人,都不敢保證,我去了他們能告訴我實話。
我又厲聲說:“再說,誰告訴你那些是假貨了。”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承認。
之前,師父讓我開店的時候,店裡的假貨確實是我做的,我一個人既造假又銷售,那是因為所有環節就我一個人。而且我相信師父不會出賣我。
後來,開了雅文軒。那些假貨我只是用來擺樣,並不打算出售。
打算出售的東西,也是工藝品,所有不存在假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