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白羽雙眸有些朦朧,良久才從哀傷中平復過來:“《遷徙曲》,常聽到梅老先生吹奏,只是梅老先生吹奏的沒這般恢弘哀婉。”
蒙白羽雙眸有些朦朧,良久才從哀傷中平復過來:“《遷徙曲》,常聽到梅老先生吹奏,只是梅老先生吹奏的沒這般恢弘哀婉。”
聽到蒙白羽說起了曲目,老者於是快步走上前來,哼道:
為了留下部族之根
英雄的先祖帶著兒女
離開了沙灘沙壩、黃水涽水
錨船系筏
越過廣袤之地
長途跋涉,刀耕火種
遷往狹窄陡峭的窮山惡水
先祖用雄雞來占卜地域
為疆土命名
各種動植物跟隨而來
族人又像樹木一樣茂盛
樹木如族人一樣稠密
…
老者哼完,才道:“我是羅西。”
“原來是頭人。”蒙白羽將青瓷茶杯遞到唇邊抿了一口,並不抬頭。
見蒙白羽未起身迎接,羅西看出面前這個少年郎,正處於情緒之中,便自己坐到左側的圈椅上。這時,蒙白羽也才得以細細看那羅西頭人,他四方臉,滿頭銀髮,雖沒有白鬚掛頷的風度,卻有一種鶴髮童顏的風貌。
“原來是他。”蒙白羽差點跳了起來,這人竟是在坡場見過。再往下看時,只見羅西手中執一手杖,此杖正是梅老先生的蝶杖。
看到羅西頭手中的蝶杖,蒙白羽忍不住怒道:“頭人派人綁了先生,先生他人呢?”
“莊主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在下不敢,但事情總得弄個清楚明白。”
“他很好,此刻正陪貞貞呢。我也聽他說了你們的一些事。”羅西嘆氣道,“既然來了,便在蒙都住下。”
“謝謝頭人。”蒙白羽心中的氣消了一些,“只是我們這麼多人,能安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