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魏憲,以剛正不阿而著稱於朝野,身為言官御史,一開口就讓李廣苦笑。
李廣無奈,只得搖頭道;魏大人說的自是有理,可我身上的傷勢,還有五百武卒,想必也快要入宮,且聽他們怎麼說吧。
狄漢臣見殿中文臣的首腦人物開口斥責李廣,他頓時站出來幫腔,怒道:魏大人,皇城上空的異象,殿中所有大人們都是親眼所見,包括吾皇陛下,難道你是瞎子嗎?
一個是皇帝的心腹愛將,一個是皇帝倚重的重臣,兩人的吵鬧頓時引起文武相互看不順眼,吵吵嚷嚷不休。
皇帝李盛只是在上面靜靜的看著,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既不開口阻止,也不幫腔,讓你吵個夠。
魏憲被狄漢臣說的羞惱,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正要開口怒斥與他,可還沒有等他開口,只見門口有侍者匆匆進入金殿,高聲道;陛下,玄武卒回來了,只是,只是····。太監話語猶豫,不敢明說。
唐皇聞言道;說,玄武卒如何了。
其他大臣也看向那個侍從。
侍從很緊張,但是也不敢違拗陛下,只得從實道:回稟陛下,玄武卒人人帶傷,神色惶恐,各個胡言亂語的,說著,說,說是仙人····。
不管朝中如何,劉裳仙人卻漫無目的的朝著人煙之處行去,他想要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離道觀多遠,回去要多久,順便尋找著自己的緣法,看看能不能幫助別人,繼續修行。
這個陌生的地方給她很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沒有拘束的感受,就好像,他能在這個地方為所欲為一樣,法力,不受壓制,可以肆意揮霍,他抬頭看天,那是他來的地方,劉裳睜開法眼,天空一片混沌,昊天元氣之海,竟然不見蹤影,難道這裡是化外之地,連昊天元氣之海都沒有覆蓋到的地方。
他收回法眼,默默感受真神離體後,會不會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
“真神飛出本體,這師父也沒有教過啊,存思變神也沒有說這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好似對我修行沒有影響,似乎我現在還有了不可思議的偉力,難道我與真神互換,連法力都互換到了我身上,那真神現在到底有沒有法力?”劉裳自言自語,不解的思索。
而,道觀中的劉裳卻沒有這種苦惱,因為他本就不是本體,說是劉裳的分神也無不可,所以天生自帶靈氣,觀中的香火,他很自然的就能接收修煉,毫無障礙,並且不會有所謂的瓶頸。
他帶走了分神的法力,但是分神化作的劉裳更加的契合大道真義,待到他們再次合二為一,劉裳得到的好處自然不小。
現在的劉裳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依舊按照存思變神之法,尋找自己的緣法。
前方,他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城門樓,這於他記憶中的世界好像有些不符。
而且行人也都是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古香古色,他想起來了,師父給他的符籙書中,有畫像,那些人,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他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唐國都城,長安。
由於他穿著十分的奇怪,手中還拿著拂塵,衣服雖然乾淨,卻滿是補丁,嗯,看著像乞丐,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尤其是守城唐軍,頓時有人攔住他道;何方人士,來長安何事,可有入城民引。
民引是唐國的一種身份證,證明你的戶籍和身份的東西,沒有的話,就是流民,會被抓去勞役一年,然後發放民引,落戶發配勞役之地,這樣方便管理地方,防止流竄的賊寇,杜絕隱戶和流民上不了戶籍,成為禍亂。
劉裳一臉懵逼,什麼東西,民引是啥?
“貧道,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我應該沒有吧!”劉裳誠實相告。
聽他這一出口,頓時城門口的兵卒為了上來,拿著長槍對著他,厲聲道;“既沒有民引,那就是流民,不要抵抗,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著就要來帶走他。
劉裳哪裡知道這些人要做什麼,雖然很奇怪這些人與他記憶中的人都不同,可是,說話到是可以聽得懂,能夠溝通,這些人是抓他啊,看他們的行為,似乎有些不講道理了。
他是個講道理的人,所以也喜歡人家也講道理,要是人家不對他講道理,那麼,他就會用自己手中的拂塵,來跟你講講道理。
左右兩邊的軍卒還來不及抓住它的肩膀,劉裳拂塵左右一揮,兩名軍卒就倒下,哀嚎了起來。
劉裳還氣惱的囔囔道: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這麼些人,怎麼這麼野蠻,貧道不是說了嘛,我沒有你們那什麼民引,啥東西,我見都沒有見過,怎麼給你,二話不說就想動手,好啊,道爺是好欺負的嗎?啊,道爺不好欺負,你不講理是吧,道爺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劉裳來到這異世界後,就這樣一個人,神勇無敵的,打進了整個異界,第一強國,唐國的都城,長安,舉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