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泠和凌欣,這兩個人的頭髮都在他的臉上摩挲過。
“什麼時候學的騎摩托車啊?”陳星繼續著閒聊。
而被陳星這一通操作下來,吉娜也沒有了公路追擊的緊張感,與陳星先聊著。
“年輕的時候學的。”
“年輕的時候?這幾天我也沒看到你學車啊?”陳星語氣詫異。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誇獎,聽陳星這麼說吉娜也很高興,當然這高興不會在表面上顯露。
“你今天的裙子也很好看。”陳星繼續誇著吉娜,讓吉娜以為陳星轉性子了。
“就是不是低胸裝讓我有點沒意料到。”這點陳星也是沒想到,一年到頭都是低胸裝的吉娜,這條看起來比較名貴的禮服卻不是低胸裝。
這就像是一個身上都是兇殘紋身,脖子上滿是金項鍊的男人最鍾愛的紋身是一個派大星一樣。
不應該啊。
“怎麼了,平常你還看得不夠?”吉娜的語氣冷淡。
“嗨,這不就是看得到時不想看,看不到了又想念麼。”陳星的目光在不遠處那輛勞斯萊斯上。
勞斯萊斯漸漸駛離了市中心,而吉娜駕駛的哈雷重機則是一直跟在勞斯萊斯之後。
“肯哥,後面有人跟著我們。”勞斯萊斯車內,司機的視線一直留意著後視鏡,那輛哈雷機車自從他們離開卡蒙斯之死會所就一直跟著他們。
他不覺得這像是湊巧的。
“一輛哈雷摩托,上面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司機繼續說著他從後視鏡中看到的狀況。
“有意思。”坐在後座上的肯哥,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良好的減震系統,讓他即使在車內端著酒杯也不會有一絲外溢。
把酒杯放在嘴邊,嚐了一口紅酒,紅酒與那手指上的紅寶石相交印,同樣的鮮紅。
“老樣子解決吧。”肯哥放下了酒杯,靠在後座上,對這類事情他生不出半點波瀾。
“是。”司機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只是繼續開著車,不僅是老闆,哪怕是司機對這些事都駕輕就熟了。
勞斯萊斯繼續行駛著,哈雷機車也繼續跟著。
兩輛車逐漸駛離了市中心,來到了城市邊緣,周圍五彩繽紛的燈光一下子變得少了許多,燈光變成了單一的白色,偶爾有偏黃一點的光線。也開始有燈光照不到的地方。
城市真正的睡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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